“你……说话算数?”
白枭停步,侧身望着容九儿,脸色黑沉沉的,看不出半点儿情绪。
“当然说话算数。”容九儿认真的点头,说完,又流露出些许不舍,“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为了桃溪。”
“看来杨姐姐才是九儿姐的真爱呀。”杨璃溪在边上看好戏,突然插了一句,“我们白队居然不如杨姐姐,唉,想想也是够真伤心的。”
白枭冷厉的眼神扫了过去。
死小子胆子真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
“嘿嘿,爱情诚要贵,友情价更高,懂了没?”容九儿笑眯眯的对杨璃溪说道。
“佩服佩服。”杨璃溪一脸受教的拱了拱手。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搞定那一家子。”容九儿目的达到,满脸笑容的凑到白枭面前说道,“什么时候搞定,什么时候我的话就开始起效哦。”
说完,拍了拍白枭的肩,欢快的走了。
“……”白枭眸色沉沉的望着容九儿出去,望着她关上了门,好一会儿,他才抛下一句去了杨海夏房间,“这件事,交给你。”
“谁?”
杨璃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小厅里就他一个人,才知道白枭是对他说的,不由跳了起来。
“白队,你怎么能这样!那么恶心的一家子,还有那个疯女人,万一见我貌美如花缠上来怎么办啊?我还未成年呢,我还是小花骨朵呢!”
“就你这带刺的花骨朵,要还能折在那样的女人手里,这说明杨叔这些年都白教你了。”白枭冷笑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给我盯好了,打了草惊了蛇拿你是问。”
“……”杨璃溪顿时蔫了。
他招谁惹谁了?
不过,想到有因此和杨桃溪套套近乎,他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他们的心思,杨桃溪此时已经不知道了。
她的神识一直盯着田娇的行动。
田娇气呼呼的回到家里,就把那个装着长命锁的盒子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瞪着那长命锁就是一阵低低的咒骂。
从朱萍枝骂到程翠娟,又骂到了杨海夏,最后骂得最多的还是杨桃溪。
什么有爹娘生没爹娘的野丫头,什么给脸不要脸的小贱人,什么话难听,就专骂什么,丝毫没有平时的端庄温和。
杨桃溪听得不高兴,心思一动,把33楼的一个小型扩音器改变了一下形状,用神识送到了田娇房间的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