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其他地方则暂时还未顾及上,需要以朝廷中枢的名义,将一众党羽逐渐分派出去掌握和替换
那些地方上重要的位置,才有可能将岭外各道这些土地上的资源和人口,复为己用起来。
然后在力有不及的地方,通过大肆的封官许愿和权益出让,来拉拢那些因为国朝盘剥和压榨而心
怀不满的潜在群体。以此对抗仍旧可能忠于江宁的守臣官吏,直接或是间接的拦截和破坏向岭内
的监国阵营,提供和输送资源的行为。
故而,作为他们这次行事所宣称名分大义所在的天子,就显得尤为关键了,虽然他们大可以代行
诏书而继续刊发天下,但是一个始终没法露面表态的天子,显然就是个最大的笑话。
而与此同时,那位身为岭内的监国,名义上还是提领着北方数十万大军,而枕戈待旦随时可能重
新不顾一切的杀将回来。毕竟,这位可不是秦太子扶苏一般坐等待毙的等闲角色。
而他们赌的就是那位监国的秉性,不可能轻易放弃北面花了极大代价所获的一切,而全力回头过
来对付他们这些叛乱者,至少大军的重新编派和调动,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情已完成的事情。
这样,他们才有更多扭转局面,积蓄力量和大势的时间和缓冲,来与岭外的江宁行在争夺地方上
的影响力和正统的号召性;
因此,因此一方面要加紧对畿内的收刮和聚敛,除了继续抄没和发卖给那些幕产和官产之外,还
要发行和摊派好几种特别捐税;此外,就是对那些聚在广府和内的豪门大户,巨商世族的后续
收割,以充为备战的军淄和维持新朝廷的其他所费。;
其中,重点就是那被称为“三百六十行,二十八家半”的特殊群体,因为,在广府号称三百六十
行的大小行会组织和团地当中,就以这二十八家半为最顶层和风向标式的存在。
他们之中虽然绝大多数没有任何职阶和爵位,但在身家排场和影响力上,却比一些拥有领地和世
职的公侯之家差多少。当然了在国朝统治的太平年代,出于统治阶级的基本体面和吃相的底限,
是不可能对这些各自领域巨头穷追罗致的
但是对于如今这些为国“拨乱反正”的义士们,就没有这种限制和底线了;不过,直接纵兵抢劫
从来都是最没有效率性价比最低的做法;因此,按照西人党麾下一位名为张俊、张伯英的武官所
献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