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来的也是捉拿兵马……不是一句传召了事了”
“估摸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着落本兵身上了……”
片刻之后,杨嗣就在大内武英楼里的临时会议上得到了答案。
“什么……城北军中出现了疫症了……”
他不由惊讶的问道。
“需要调拨药物和石灰,还有足够的柴碳应急……”
“这又是怎么的由来,可曾知晓分明否?。”
杨嗣忍不住追问道。
说实话,他对于张叔夜在城南留下的那些后手和布置,也是隐约有所耳闻,只是未想到,这么快就越过洛水的阻隔,而波及到自己的阵营当中。
“主要是集中负责突袭城西的部伍当中……”
“估摸是在袭杀之中,遭遇了南逆的病员而被沾染上了……”
“目前已经开始严格甄别和隔离了……”
“一经发现就立即将相关人等一并送往隔离,”
“需要准备足够柴碳油脂,一应事情不可收拾,就做那战士断腕之举好了……”
另一位枢密使也接口道。
“此外,杨都管麾下亦有不少出击的将士,开始出现发热寒颤的症状……”
“因此,已经下令余部人马暂时不要进城了……”
“驻留在安喜门外的武都戍,就地进行诊断和处置……万万不可懈怠一二。”……
过了单州进入广济军境内之后,作为五丈河下游的分支,严重淤积和断流、改道的广济河,就再也无法为我的军队,提供河漕水运的便利。
在定陶城短暂的停驻休整,就地装卸下来辎重物资器械,留下一个防戍营和一小支马队,若干民夫,建立既巨野和雷泽县之后第三个粮台院之后,就继续沿着断断续续的广济河西进。
只是接下来,我们就遇到了真正的麻烦和阻碍,而令行军速度骤减了下来了;
只是,给我们造成困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敌人,经过了几过大军的变相清理,沿途地方上的北朝势力,真心是茫茫大地真个儿干净;
或又是那些地方上的土团、乡兵和义勇,所据守的邬堡村寨,能够对行军方向构成妨碍的绊脚石,或者说沿着路边附近有点价值的目标,都已经被打破、捣毁,而彻底抄掠一空了。
以至于原址的废墟之上,虽然还有些许人迹在活动,却是毫无遮蔽和守卫的不设防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