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情况，李小北恍然大悟：“难怪陈素英会跟朱兵文这货……唉！”
又一想：“颜主任，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田主任告诉我的。”颜主任说。
“田有文？”李小北皱眉，若有所思。
“对，他就在病房陪陈素英奶奶呢。”
“是吗，我去看看……”
“那……李总，你千万别说陈素英的事，她奶奶还不知道，田有文骗她说，陈素英出国深造了，是厂子拿得钱。”颜主任说。
“明白。”
正在病房陪老太君的田有文看见李小北推门进来，惊讶不已：“李总？您怎么来了？”
“嗯，过来看看，老太君怎么样？”李小北问。
田有文叹了口气，带着李小北蹑手蹑脚出了病房，看了眼乔蕊和颜主任，微笑示意后说：“情况不是很乐观，医药费要很多……”
颜主任说：“有文已经拿不少钱了，可还是不够，我也力不从心。”
“看不出来，有文你还挺仗义。”李小北似笑非笑。
田有文脸一红：“我和素英毕竟是同事。”
“只是同事这么简单？”李小北意有所指。
田有文神色复杂：“李总，我们去楼梯间抽根烟吧？”
“行。”
两人到了楼梯间，田有文接过李小北的烟点上，狠狠的抽了几口，吐着烟叹道：“是我。”
“我猜到了。”李小北笑道。
“李总，您能帮帮奶奶吗？”田有文情绪激动，“奶奶没事，素英在天有灵才会安息……只要您肯帮她，我……我就去自首……”
“自首什么，出卖公司机密？”李小北笑着，意味深长的叹道，“有没有出卖公司机密，那得公司老板说了才算。”
田有文一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下不为例。”
田有文差点一下子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