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没学过骑马,更不会打猎。

    如此,即使师攸宁前几百年光阴,甚至有过亲身上阵驯服烈马的经历,也只得暂时伪装成软脚虾一只。

    不过师·软脚虾·攸宁,很快便有了个绝佳的念头。

    不会骑马,可以学嘛。

    既然要学骑马,就要找骑术最好的那一个,譬如耶律渊。

    高文晴自觉收到了个天赋绝佳的徒弟,恨不能将师攸宁抱上马去。

    不过师攸宁一提若是掉下来摔断腿怎么办,高文晴便迅速的牵着马离她老远。

    让未来的准王妃摔断腿,不说自己要被父亲两腿都打断,镇北王殿下那里总之好可怕。

    高文晴脑补了许多惨不忍睹的景象,很快就自己骑马跑远了。

    至于她之前对耶律渊那点若有若无的绮念,在直面耶律渊寒意浸骨的目光后,早消散了。

    再说了,即使兄长被打入死牢是自作孽,但毕竟是耶律渊下的令。

    高文晴知道怪不得耶律渊,但再爱慕他,总觉得对不起兄长,早断念头早轻松。

    师攸宁不知高文晴已经将自己从情敌的名单上挪了出去。

    她在猎场外围远眺,见许多闺秀或骑马兜圈,或张弓围猎,羡慕的魂魄都恨不能从天灵盖冒出去。

    不过,师攸宁这样不淡定的情绪并未持续多久。

    自称姓金的嬷嬷来请她去见昭荣长公主。

    师攸宁到的时候,昭荣长公主正和两位年长的世家夫人说话。

    她见师攸宁到了,只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却并未招呼一声。

    昭荣长公主敢将二品的郡主谅在外头站着,两位丈夫官职一个二品一个三品的夫人却不敢。

    两人如坐针毡,紧赶慢赶的告辞。

    昭荣长公主脸色不好,没有让她们走,却也由着她们站起身避开亭前的少女。

    师攸宁方才已经向昭荣长公主请安了,不过没有得到回应。

    上位者这样给人冷脸的事,师攸宁没有见过百次,几十次也是有的。

    因此,她并没有什么难堪或者惶恐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