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做了些什么？”
李岩看着羽洛苒，眸色中带着绝对不容躲避的认真。
羽洛苒今天对他所说的事情，即便是在地下世界，也绝对算是含金量极高的信息。
她是怎样知道的？
她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她所接触到的人和事情，他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都很难查到？
李岩脑海里的问号一堆一堆的往外冒。
羽洛苒似乎早就清楚，李岩会问这个问题，所以她并没有太多的迟疑，便笑着接过了李岩的话茬。
“小岩，有些事情妈妈真的不想再回忆。”
羽洛苒看着李岩，眼神里带着几分怅然，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回避这个问题，所以她很快便话锋一转，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你既然很想知道答案，那我就告诉你答案。”
“我这些年，一直都在世界各地的实验室里，被人研究。”
羽洛苒说出被人研究这四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几分往事不堪回首的黯然与落寞。
在实验室内做研究，和被人研究，这之间的区别可是前所未有的大。
而且，在羽洛苒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李岩的眸色几乎是在瞬间便结了冰。
“你说什么？被人研究？”
李岩盯着羽洛苒的的眸光中，闪烁着令人窒息的杀意，不等羽洛苒接茬他便继续问了下去“这就是你换取家人生存的条件？”
“是啊，像一个实验品一样，在世界的秘密实验室内，任人鱼肉、宰割，唯一活下去的信念，就是你。”
羽洛苒的话音中，有着令人无法形容的落寞。
李岩知道，这样的过往，的确不会让人喜欢去追忆。
“小岩啊，妈妈……”
羽洛苒的声音刚说到一半，李岩已经起身过去将她紧紧拥抱在了怀中。
这一个拥抱，直接让羽洛苒满心的思念和伤感，部化作了眼泪，滚烫着连珠成线，片刻之间便将李岩的肩头打湿。
而她口中哽咽的后半句话，也最终没有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