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凌凡点头道：“当时我确实是这么认为，不过看你如今这副模样，我想我是错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为何你错了？”
“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显然是数十年前甚至更高就开始酝酿，一直到今日，方才实现，这恐怕是你的梦想吧？为了梦想，你必须活下去，在我看来，这并没错，只是立场不同，我无法认同你罢了。”
空神此人，凌凡过去了解的不多，不过从他现在的模样凌凡看得出，他一辈子的心血恐怕就是为了今日。
似乎是被凌凡戳中要害，空神沉寂了一下，突然一声轻叹：“不错！我空神苟活一世，早就活腻了，死对我来说算的了什么？硬要加个词，恐怕也是‘解脱’吧？可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体内蕴藏着种族最后的希望，我必须完成他，创造一个新的国度。你或许不知道吧，我如今这副模样，并不是所谓的天使族，我是……”
“堕落天使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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