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仇人吧，绝对是吧！夏油杰把话咽了下去。
“你的业务番外，也包括……咒术师吗？”夏油杰的表情有些严肃。
清水镜像是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一点都不慌张，“当然——没有啦！兔子不吃窝边草。”
夏油杰纠正：“那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意会一下就行了zj。”
两人就这样把话题岔过去，夏油杰本来想看清水镜的眼睛确认她是不是在说假话，但那片幽蓝火焰里，什么也看不出。
拉近两个人的关系，最好的方式是共同的秘密，夏油杰开始和清水镜真正成为朋友，而非通过五条悟维持着表面的友情。
夏油杰的术式需要吸收强大咒灵，清水镜偶尔会帮忙捉一些咒灵，用她的话来说叫封口费。夏油杰则给了zj清水镜很多针对咒灵的咒具和咒符。
他没有问没有生的术式的清水镜是怎么做到的。
又一次夏油杰在路边看到清水镜一身血气的经过，清水镜看到他眼睛都亮了zj。
“拜托，浴室借我用一下吧，晚上和悟有约会。”清水镜双手合起来，语气恳求道。
“……好。”反正他家里没有大人。
清水镜洗完澡，擦着湿发毫不见外地坐在夏油杰的沙发上，空气里zj浸透了水汽，像是一场雨后的味道，还有一丝丝幽香，又不是来自路边的野花。
说不清是洗发水的味道还是体香了zj。
“没必要瞒着五条悟吧，他应该不在乎你的副业。”夏油杰看着窗外，语气平静道，尽量不去闻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清水镜用布巾擦着头发，水珠跳到夏油杰的脖子上，他咽了咽嗓子，水就沿着喉结滚了zj下去。
“那样他会愧疚。”清水镜一边擦一边说，“那种赎罪一样的感情，我不需要。”
像是明白夏油杰听不懂她的话，清水镜笑了zj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谁都希望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可爱一点吧，打zj杀杀的太不淑女了。你不觉得平时那样更可爱吗？”
“嗯。”夏油杰低声迎合，脑中倒是蹦出来那天见到的清水镜，几滴血溅在她瓷器一样白的脸上，红的刺目，白的惊艳。
清水镜擦完头发后，看见夏油杰墙上挂着的照片，三口之家的合影，大家脸上都挂着简单的笑容。
半天，她语气里zj带了些羡慕和莫名地说：“真羡慕杰啊，一定是很好的家庭才能教出杰这样的人吧。”
夏油杰有些好奇地问：“我是什么样的人。”
清水镜没有丝毫犹豫，启唇道：“光一样的，明明是那么残酷的世界还能保持期待，……感觉是会为了别人毁灭自己那样的人吧。”
“过奖了zj。”夏油杰听到这么大的赞誉，有些羞意偏过脸去，又问：“镜眼里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