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叶瑜试了一下掌力;因为真元力突破到筑基中期后他还来不及试试运用,怕真元力力度掌握不好,一拳打死人那就不好了,叶瑜可不想作杀人犯。
前次还未突破就轻松打伤‘紫阳三霸’;这次威力果然惊人——二层真元力就踢断14c大的树。看样子还得练几天。
闷声练了七八天,感觉较熟练了。一天下午,叶瑜听说阿光、郑启明等恶棍正在阿公院子作‘牌九’;机会终于到了。叶瑜悄悄来到阿公院子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阿公的院子已经不成样子,到处是垃圾,花、竹、树东到西歪。“这次一起算!没有本事都会受人欺侮。”叶瑜心里暗暗道。
看见院子里正围着一圈人;叶瑜大叫:“公安来抓赌啰!快跑啊!”‘轰’的一声,院子里的人作鸟头散。
而阿光、郑启明等人并不慌张,迅速收起钱、牌并拿出瓜子、花生酒等。看样子他们是老手了,又自持有靠山;所以几人装作在饮酒作乐。可好久没看见公安而只有叶瑜,才知道受骗了。
顿时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一个穿花格短衫瘦猴似的小青年龇牙咧嘴地叫哮道:“小子,坏了郑哥的好事,你吃豹子胆啦?让我来称称你的熊胆。”说着一巴掌就甩了过来。
可巴掌在空中被阿光抓住了。阿光道:“三小子(叶瑜),以前的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来闹;今天你阿光哥手气旺,就不与你计较,你快走吧!下次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回头对郑启明小声嘀咕道:“这小子的父亲叶强听说是特种兵营长,现正在家;听说也很冲,连派出所的张所长办公桌都敢砸……。”
郑启明听了点点头。转过脸对叶瑜说道:“小子,既然阿光为你说情,我大人有大量,今天就放你一马,你快走吧。”
他们的悄悄话叶瑜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叶瑜可是有融合中期的精神力修为,即使远在五里外的毛毛虫讲悄悄话他也听得见。
叶瑜冷冷地说道:“我今天来主要是为堂弟叶华的事,你们应该最清楚了;现在我堂弟还躺在市医院,你们总得出点钱吧。”
“哟嗬!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我们是软蛋,还敢跟郑哥提钱;不揍得你喊妈我就不姓朱。”花格猴子抡拳猛击过来。叶瑜轻笑着轻轻出拳挡了过去。
‘嘭’的一声花格猴子就应声摔在了三米开外的一堆酒瓶上嚎啕哀叫。这时满脸赘肉叫李哥的粗汉猛踢过来;叶瑜一看心里道:“以前那一巴掌要连本带利都收回来。”立马就运起二层真元挥拳迎上粗腿,‘咔嚓’大家都听到了凶脸粗汉骨头碎裂的可怕声音;紧接着是凶汉李哥杀猪般的惨嚎。这一切好像是奏响了一曲恐怖的追魂傈音。
阿光和郑启明都不敢动了,只是呆呆地张着一张惊恐的脸看向叶瑜。凶脸李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听说跟一个和尚练过几年,在这紫车县也算是号人物。
谁知就只轻轻一下就飞三米外了,并且腿骨碎裂;这人骨头难道是豆腐做的。想想刚才的情景,其余的混混们都是冷汗湿背,一时鸦雀无声。
叶瑜冷冷地说道:“刚才那一下是还他几年前的,有谁还想试试。”说完阴利地目光向这些混混一扫,大家都缩了缩脖子。
叶瑜想:“还要加点猛料,不然怎么逼他们掏钱。”接着大吼一声,运起五层混沌真元力,向一条30cx30c的花岗岩条石踢去,那条石应声碎成四片;一时飞沙走石,几混混更是瑟瑟如‘打摆子’。都不由得地在心里哭嚎着:“这还是人吗?”
叶瑜看看效果已达到,就挤出笑容对郑启明说道:“我堂弟叶华现已花去四万多元了,听医生说很可能会成为痴呆,你们有点良心的话看看该怎么办。我知道你们家大业大,背后又有靠山;可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你们认为自己的头比这花岗岩石头还硬的话,也可以来试试。我丑话先说在前,如果谁要给我背后来阴的,我叶瑜豁出命来陪你们去。”
郑启明和阿光几混混凑在一起小声商量道:“看样子这小子也是个不要命的主,不赔钱是不行了。他妈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真是走霉运;这几天坐牌庄刚旺了起来,赢了十几万,这下又要飞了;下午得找王瞎子算算去……”
商量好后阿光就走过来对叶瑜说道:“我们最多出六万,并且要叫三叔公(村长)作证,立下字据,以后两不相欠;你看……。”
叶瑜已张开神念,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认为还有上升余地,就坚决地说道:“八万!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
当伯母拿到厚鼓鼓的八万元钱时,那泪……。
阿光主动退回了阿公的院子,叶瑜又叫来李旭、陈勇两死党收拾了两天。叶瑜终于又搬回了秀才阿公的院子。堂弟叶华是醒过来了,但人就像二岁小孩一样,连屎尿都拉身上。
叶瑜也试着用神识细细扫描,感觉到叶华脑子里有些血管被堵塞了,可能就是这些血块压迫住了叶华的某些脑神经,造成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