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似乎起了作用,她听话地松了口,放开了他的耳垂。
然而陆延修还没松口气,脖子又传来柔软酥麻的触感。
“陆听晚。”
陆延修嗓子发哑,语气不受控制,绷紧了身体僵硬在原地。
醉酒的陆听晚哪里听得进去,刚刚放开他的耳垂都是凑巧,才不是听了他的话。
酒精上头的陆听晚不管不顾,小嘴在他脖子上一下一下地舔、亲着。
陆延修浑身血液都在燃烧,眼睛发红,换做平常,他大概会强行把作乱的陆听晚放到床上去,可今晚他也喝了酒,心里还正因为不被她需要而失落着,情绪正上头。
他看了眼门口玄关地方,而后抱着陆听晚走去,将身上的陆听晚放到了玄关柜上,而后抬手将房间的灯给关灭。
房间立马陷进一片漆黑,只有阳台的银白月光照着亮。
“坐好。”陆延修哑着嗓子,摁住她不老实还想往自己腰上缠的腿。
陆听晚浑身软绵绵的,自己坐不太住,手臂还得抱着他的脖子。
这地方是真不错,高度适宜,齐着陆延修的腰高,他双手往柜两边一撑,便比陆听晚高不了多少了。
他用额头轻磕了下她的额头,语气略轻地说了句:“坐好。”
陆听晚闭着眼,抱着他的脖子,听话地扭了扭身子,调整了坐姿,还挺直了腰,但是没两秒,她腰又软了下去。
“陆延修我难受,想吐。”她皱着眉头,鼻子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鼻子,跟他撒娇。
“活该,你自己喝的。”陆延修燃着火的双眼紧紧锁着她,她嘴里吐出的酒气一下一下地在刺激他的神经。
“我不是故意的。”
“还说不是故意。”
“就不是、我是……我是……”
“是什么?”
脑子一片浆糊的陆听晚听到陆延修这么一问,跟着睁开了眼,眼底却是一片醉酒的迷蒙。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不好意思地抿嘴偷偷笑了起来,含羞带怯地说:“我喝酒是要干大事。”
“干什么大事?”陆延修顺势问。
“我要……我要……”陆听晚不知道在想什么,陆延修清楚地感觉到她因为醉酒而发红的小脸这会儿更是发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