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很生气,下手毫不留情。
挥舞着拐棍一顿猛“劈”,专往苏宁的屁股上抽。
后者躲不能躲,跑不能跑,更不敢动用灵力抵抗。
硬生生挨了十几下后,老人气虚力乏,在苏童鸢的搀扶下回到沙发坐着。
她放下拐棍,动作轻柔的握住灵溪的左手道:“丫头,瞧见没,下次小宁子再敢惹你生气,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就照我今天这样打。”
“狠狠的打,用不着心慈手软。”
“这有些人呐,来京都没几天,都快忘记自个姓啥叫啥了。”
“穷山沟里蹦出来的小家雀,没有皇帝命,偏爱做那不切实际的皇帝梦。”
灵溪撒娇道:“奶奶,我和苏宁闹着玩,没您想的那么严重。”
“我,我之前确实有点生气。”
“但来得快去得也快。”
“无非是想要他个解释,让他长长记性。”
老太太接过唐静月新泡的热茶,笑着道了声谢,随手搁在茶几上道:“奶奶是过来人,你所经历的,我全都经历过。”
“往前推几十年,我刚嫁给苏宁爷爷的那会,他要是有胆子和村里的女人不清不楚,我就敢让他一天三顿没个热乎饭吃,夜夜打地铺。”
“解释?这玩意不好使。”
“与其听他东拉西扯的满嘴谎言,不如实际点,一棒子抡到底。”
“痛了,自然而然懂得收敛,学会何为本分。”
“走,跟奶奶上楼,这管教男人呀,得有合适的方法。”
老太太牵着灵溪的手,懒得去看自家孙子委屈可怜的眼神。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从头到尾,包括道火儿在内,竟没人愿意站出来帮苏宁说句好话。
某人“心死莫大于哀”,跪在地上小声叹气。
“怎么,真打算跪到天亮?”
正当苏宁犹豫要不要继续跪下去的时候,唐静月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