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灵溪跟我进了房间,我将房门关上,小声的把二伯遇到的麻烦详细说出。
灵溪听完后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墓穴乃亡人阴宅,就像我们活着的人住的房子一样。
不管是无主坟还是有主坟,不管年代几时,只要亡人阴灵尚存,就不能毫无规矩的挖掘。
二伯毁人阴宅在先,属于不占理的那方,被阴灵缠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好在他并没有亲自挖掘,否则他的下场会和三个挖掘机驾驶员一样,必死无疑。
至于如何摆脱那三位阴灵,灵溪说我们刚好下午走,到时会路过江夏市,她可以亲自去二伯家看看,一定帮他解决这个祸端。
有了灵溪的保证,我屁颠屁颠的去通知二伯,让他先回家,我们到了市区在联系他。
二伯走后,我去厨房吃早饭。
奶奶不知道我在瞎忙什么,责怪我把好好的一碗鸡蛋面摆成了面汤。
我嬉皮笑脸的陪着她闲聊了会,听她说村里的八卦事。
什么谁家女儿嫁人了,男方家条件怎么怎么好。
谁家儿子嗜酒如命,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东拉西扯,我听的津津有味。
十点半,我爸领着三伯从地里回来做午饭。
一身农户人打扮的三伯灰头土脸,肩上扛着锄头,手里拎着水桶,惨兮兮的直晃荡。
灵溪低头偷笑,说还是第一次看到星阑师叔种地。
我幸灾乐祸的拿出手机给三伯照相,打算永久保存,以后用来笑话他。
奶奶提议要和灵溪合照一张,她晚点洗出来摆着。
灵溪很配合的站在奶奶身后,俯身抱着奶奶的肩膀。
一老一少,笑容满脸。
中午十二点,大伯骑着摩托车到家,身后坐着发型凌乱的裴川和季青禾。
没等我开口询问,裴川跳下车比了个OK的手势,嘚瑟道:“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的话,我们俩也没脸回来了。”
大伯掏出香烟发了一圈,高兴道:“得灵丫头的福,我家苏梅可以安心回家咯。”
三伯怪声怪腔道:“明明是我帮苏梅指点迷津,怎么就变成灵溪的功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