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姐的喜事,也是我们昆仑的喜事。”
裴川轻松道:“以师姐的性格,别说陪着喜欢的人吃糠咽菜,就是让她豁出性命都成。”
“你小子运气好,能拜师姐为师。”裴川怪笑几声,熄灭烟头道:“不和你多扯了,我回去补会觉,饭点喊我。”
“恩。”我低着头,“若无其事”的答应着。
裴川走后,我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我从枕头下再次拿出《八字相面经》,却发现眼角有泪,未知察觉。
“苏宁,有点出息好不好。”我将《八字相面经》盖在脸上,恶狠狠的骂道。
“说好的祝福师傅呢。”
“说好的认清现实呢?”
“你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为何要凭空瞎想?”
“你配吗?”
“你不配呀。”
我自问自答道:“师傅有喜欢的人,命中注定的姻缘,身为徒弟,你要高兴。”
“高兴点,理智一点。”
“就好像你刚来京都的那天,你的任务只是解决体内恶灵。”
“忘记,彻彻底底的忘记。”
“从今天起,你只能拿她当师傅,你的救命恩人。”
我跟个疯子一样自圆其说,说了很久。
也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了很久。
当敞开的窗户外吹来阵阵凉风,我清醒了。
不敢说真正的放下,但已然努力从那个圈子里走了出来。
听着杂物室传出的鸡叫,我拿着扫把簸箕进去清扫,做着属于我该做的事。
五点半,我下楼做晚饭。
提前把灵溪的中药熬好给她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