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防昆仑事后追查到我们身上揪出你在昆仑的卧底,这个故事必须借旁人之手泄露。”
陈玄君好奇道:“直接卖给白南弦不就完了?到底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老道士谨慎道:“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小子聪明的很,或许会借着故事反将我们一军。”
“你的人能在昆仑走到今天的地步不容易,别因为这些不起眼的疏忽让他身份暴露。”
“留着他自有妙用,大大的妙用。”
陈玄君沉着道:“行,我让红鱼去安排,保证撇的干干净净。”
老道士探着脑袋看向厨房,嚷嚷道:“夜宵啊,这天都快亮了,还没做好?”
红鱼早已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悠闲,端着两碗面条送到棋盘上。
“就这?”不知足的老神棍懵逼道:“这面条是有多精贵啊,需要一个多小时的烹饪?”
“爱吃不吃。”红鱼恼火道:“之前本打算给你们煎牛排的……”
陈玄君嗅着鼻子调侃道:“煎没了?”
红鱼沮丧的指着垃圾桶道:“都在那,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翻翻。”
老道士“乖巧懂事”的端起面条,感激道:“深更半夜的吃肉不好,难消化。还是面条爽口,充饥又养胃。”
“香,香死了都。”
“嚯,我就喜欢吃你下面。”
老道士看似无心之言,实则一句双关。
红鱼面不改色,扭身走去沙发坐着。
不知是更深露重还是疲劳了一天身体乏力,红鱼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那滚圆的臀型在紧身旗袍的勾勒下晃的正在吃面的老道士不舍得眨眼。
陈玄君将属于自己的那份面条推给老道士,笑眯眯道:“你慢慢吃,我去方玟萱那边走走。”
老道士惊讶道:“凌晨一点,你确定她还在等你?”
“从我这顺走了东西,不说赔礼道歉,当面聊聊总是要的。”陈玄君点了根烟,在红鱼的服侍下系好睡衣纽带。
吸着面条的老道士头也不抬道:“关于噬心蛊毒的那张纸?”
“对,偷的神不知鬼不觉。”陈玄君脸色阴沉道:“我不介意她把从陈家谋取的东西送给她那个废物儿子,但一天没离开陈家,她都是我陈家名义上的主母,是我陈玄君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