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赢把这些事儿忙完后,自己也到了去锦衣卫报到的时候了。再拖下去,那徐秃子估计又得找上门来,常赢一想起徐从龙,身上顿时打了个冷战。常赢拿着锦衣卫百户的牌牌,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这时,一队身穿府衙衣服的人跑了过去,常赢看着这队人马火急火燎的,好奇心一下子起来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锦衣卫。常赢跟着过去一看,瞬间恶心,只见府衙的人从一户人家的粪池中捞什么东西,等捞上来一看,是具死尸。
常赢看着被粪水浸泡的死尸,自己也顾不上那味道了,准备走上前探个究竟,可府衙的人不放行。常赢顺手拿出自己的锦衣卫腰牌,府衙立马放行,开玩笑,谁敢和锦衣卫作对啊。常赢捂着鼻子往近一看,尸体脖子处有一道口子,而且尸体穿着体面,不是寻常人家。
府衙的人一看常赢的腰牌,都赶紧躲开,生怕得罪。常赢苦笑一声,让人把现场围起来,不让人靠近,另外让仵作检验,又让府衙的人去找报案人。常赢在尸体旁走着,仔细观看着这具尸体,死者嘴唇略有青紫,除了脖子的伤痕外,身上其他部位看不出来受伤。
不一会儿,人群中突然窜出几个人来,常赢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同行。只见来的这群锦衣卫,看到尸体,立马跑了过来,其中的一个领头的立刻说:“记,我陆建在南街发现一具尸首,特请千户大人批准立案,调查此事。好了,无关人员撤离。”常赢一脸懵,什么情况,啥意思?陆建看到尸体旁还站着一位,立马摆摆手示意让他离开。常赢此时的脸瞬间变了,这陆建猪脑子吧,作为第一现场,尸体应等查询附近相关人员、仵作检验后才可动尸体,这倒好,立马就动。
陆建看着锦衣卫指挥府衙的人走了过去,那小子却没动,火气一下子上来,冲着常赢大喊:“那小子!你聋了,赶紧滚开!”常赢一听,呵,我这暴脾气,立马掏出自己的腰牌,正准备给他们看,人群中又闯进来一队锦衣卫。陆建看着闯进来的锦衣卫,笑笑说:“袁总旗,来晚了,这案子我接了。”袁飞自己心里那个气啊,往尸体边上一看,站着个拿令牌的人,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对着陆建说道:“陆百户,您没瞧见这边儿上还有一人吗?”
陆建看着常赢,立刻示意让人赶走。常赢看着这场面,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知道这是抢案子呢。等陆建的人走过来的时候,常赢立刻把腰牌扔给了陆建,陆建一看这令牌,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袁飞看到陆建变了脸色,心里吃了一惊,这小子什么来头,能让陆建这般。
陆建拿着令牌,阴着脸走到常赢身旁,说:“行啊,和我玩儿这套。兄弟们,撤,这案子,让了!”常赢笑了笑说:“陆百户,话说清楚,不是让的,本来就是我的。”陆建哼了一声,带着人撤了。袁飞纳闷儿了,上前一抱手,说道:“敢问,您是?”常赢把令牌给他看,袁飞顿时激动起来,领着身旁的兄弟们就是一个礼。原来常赢就是上面给他们派来的新头儿。
常赢看着眼前的一帮小弟,满意的点点头。旁边的府衙人员看着俩伙儿锦衣卫更是蒙。等到仵作来了,做了检查,家下了死者的部分特征,常赢就让人把尸体放进尸房。常赢看着袁飞说道:“你等会儿去尸房旁边看着,将这仵作的全部过程都记录下来。”袁飞点了点头,跟着仵作他们走了。
常赢领着其他人,根据现场查问的群众去了一家典当铺。因为有人见到死者生前曾来过这儿。常赢换了身锦衣卫的衣裳,走进这间当铺。当铺的杨掌柜一见锦衣卫来,立马从柜台后面出来,换上笑脸迎接。
常赢掏出令牌给掌柜的瞧了瞧,说道:“掌柜的,知道什么事了吧。”杨掌柜保持着笑脸,看着常赢说:“小人做的正经生意,啥事儿劳您几位大驾啊?”常赢围着这店边走边说:“掌柜的,您可想好喽,锦衣卫的牢房可不好坐,为了那点儿事不值得。”杨三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脸颊的汗却是流了出来。
常赢还是没看杨三,只是在当铺里转悠,人们看到锦衣卫,都没敢进来,当铺今天是做不了生意了。杨三看着常赢,刚开始的从容变成了紧张,他不停地往当铺外面看。常赢看了眼,漫不经心地说:“别看了,没发现我这儿少个人吗?”杨三顿时明了,立刻跪了下来,哭着说:“大人啊,小的冤枉,不是小的要收的,我也是被逼的。”
常赢听完跪在地上哭着的杨三说的话,立马上前问道:“什么东西?交给你的人是谁?”杨三摸了摸泪水,说:“大人,我说了,您能放我吗?”旁边的锦衣卫上去给他一脚,说道:“大人问话,老实交代,省得皮肉之苦。”杨三立马说道:“是,是宫里的一位公公,姓杨。。小人和他曾是同乡,他在京城里有些关系,所以小人平日里少不了孝敬。但他好赌,但手气不好,总输。小人也是无奈,可最近他说有笔珠宝,要我帮忙存放在当铺,到时候他来取。我就知道他这珠宝来路不正!大人,您,您放我一马,我上有。。。”常赢立刻说道:“马五,快去查这个杨公公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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