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坐下吃饭,这丫头就要掀桌子了?
赵管事略加思索后,大腿一拍,道:“四两,不能再多了!”
“七两!”
“四两!”
“六两!”
“四两!”
“五两!”
“四两!”
“好勒!成交!赵管事,你可不能反悔啊?”
武鸢哈哈大笑,把葫芦递给了赵管事,自己端起碗喝起酒来。
只要手里稍微能有点钱,自己就能撑到月底发放工钱。
对于武鸢来说,这就足够了。
“哎,赵爷,你怎么不说话啊?”
武鸢放下酒碗,却发现桌子上放着四两碎银子,而赵管事、烧鸡还有烧酒都不见了踪影。
“臭丫头!你不仁,我不义!你赵爷我啥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你喝西北风去吧!”
赵管事杀猪叫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让武鸢苦笑不得。
赵爷啊,我今天就光喝了酒,我也没吃饭呢。
这不想倒还好,一想起来就越想越气。
武鸢借着酒劲,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老匹夫,你姑奶奶我忍你很久了!每次有点好吃的,你就跟一条狗一样跑过来,你属狗的,是吧?”
赵管事也不甘示弱,灌了一大口酒,冷冷一笑:“你说对咯!我还真就属狗的。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别忘了,你还是我手下的杂役呢!”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来就来,你姑奶奶什么时候怕过你?”
“臭丫头!”
“狗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