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就是有点饿了,没关系的,你去吧。”
“放心,很快就饱了。”眉眼含笑,带着几分邪肆。
沈婠已经笑不出来,余光瞥见旁边的酒柜,灵光一闪:“不如,我们喝点红酒?”
深深看了她一眼,权捍霆:“好。”
音韵沉沉,如长年发酵的上好佳酿。
开瓶,入杯,醒酒。
两两相碰。
红色酒液顺着喉咙下滑,淡淡醇香弥漫,带着几分轻微的灼烫。
沈婠双颊蓦地腾起一抹红晕,点染出胭脂绝色。
男人看得两眼发直……
长夜漫漫,自是旖旎无边。
第二天周六,不用去公司,沈婠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五秒之后,又软绵绵倒回去。
手酸,脚软。
口干,舌燥。
头晕,眼花。
再次睁眼,已经日上三竿。
而枕边不见“罪魁祸首”的踪迹。
爬起来,冲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身干净衣服,沈婠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
跑步和拳击这样的剧烈运动是做不了了,但练一套瑜伽还是绰绰有余。
二十分钟练下来,出了一层薄汗,顿时神清气爽。
沈婠下楼,问过陆深才知道权捍霆早在一个钟头前就出门了。
“……做什么?”
陆深正替Lolita围丝巾,爱马仕限量款,小几万的东西就这么被他当成道具,玩起了装扮游戏。
闻言,头也不抬,“好像辉腾那边有事,六哥亲自过去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