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第二天去完医院之后一直到现在偶尔都会感觉尾椎一阵刺痛,但好在问题并不大,医生也说了,这可能是他的心理作用。
喝下一口闷酒,笑着冲着旁边招呼自己的人点点头颔首,眸光深远,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手机,拨打给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储存在自己手机中的电话。
嘟嘟——长时间的无人接听,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挂了,可现在却像是倔脾气上来了似得,一直拨打。
深夜了,电话在打了十几次之后终于被接通,果不其然的劈头盖脸上来的就是方漳的怒骂!
“你是不是有病!大哥你能不能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就给我打电话!你是脑阔有问题吗啊!”
巫柘也不生气,甚至于嘴角还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嗤笑出声,低声道歉:“抱歉,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这个虚假的世界获得一丝清醒。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极其微弱,可却一点点的渗透,在他察觉不到的时候,猛然回头才发觉,一切似乎都已经变了。
吐出一口气,巫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听着电话里的吐槽,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到最后只化为了一句质问:“人找到了吗?已经过去很久了,难道你不想跟我解除婚约了?明明卞立冬拜托你的时候你很快就有了结果不是吗?”
方漳快要气死了,翻了个白眼骂道:“你这不是废话!一个是你把人抓走了,一个是人家自己逃走了,需要费的时间能一样吗?!你是不是喝酒了?不是我说,你喝酒了喝多了请不要来骚扰我啊,我明天还上课呢,我很忙的好吗!”
巫柘想说自己没那个意思,可话到了嘴边却只有这一个含义。
自己都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了句那就这样吧挂断了电话。
被十几个电话连着扣吵醒了的方漳看着突然挂断的电话整个人的脑瓜子都嗡嗡的,盯着黑屏的手机沉默了很久,反手关机睡觉!
电话挂断了,巫柘握着手机沉默着,兴许真的是酒精冲昏了大脑,又被方漳的态度惹得有些生气,突然间他就想现在给老爷子打电话说解除婚约这件事。
可点开屏幕一看,时间似乎真的有些晚了,老爷子可不比方漳,所以也就只能忍了忍憋着。
骚扰过后,方漳连着很久也没有再收到巫柘的电话催促,心中愉悦之余又开始在担心这人不会是被找到了吧?
发消息给卞立冬,得到的回复是绝对不可能。
毕竟如果他想带走白怜云,自然要经过他的允许才行,方漳这边是得了首肯的,而巫柘那边,没有他的点头,就别想带人走。
方漳听到这个说法整个人都放心了,哼着歌儿继续着自己的悠闲时光。
回复完消息的卞立冬放下手机,抬头看着会议室里盯着自己的众人,抬手下压,拿起文档继续道:“好了,继续吧。”
“?”
....
繁华的街道昏暗的灯光,行走的路人嬉笑着在街道晃悠。
蹲在自己的小摊摊前,方漳跟隔壁的小哥聊着天,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美满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