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也整理好自己爬ShAnG上,秦媗已躲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双灵动又g人的眼眸。

    “还不睡?”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别再看了,再看夫君就要忍不住了。”

    男人等了这么久,只是要了她三次当然不够餍足,但她累了,明天还得要和他一起进g0ng。

    虽然他不太愿意,但他的小人儿今晚是受不住再缠绵两回了。

    “呃、不是....”小姑娘躲在被窝子里,双眼被盖着却不敢动,“就、就...辰哥哥,能不能把那东西拿走?”

    周昊辰轻按住她一愣,想了想后,便沿着她被盖住双眼前的视线方向看过去。

    是床边柜子上摆了三年的一块木牌子。

    上面还挂着两块同用红绳子串着的绿玉。

    男人看着这块陪他来回北疆京城无数次的木牌子,呆了半会,直到掌心下两道羽毛似的眼睫毛撩扫了两下,他才回过神来。

    “嗯,”他俯身拿起那两块绿玉,cH0U起木牌子往窗外扔,“拿走了。”

    然后他握了握手里的玉,放开秦媗双眼的同时,把那个刻了辰字的绿玉挂到她颈上,把媗字那块挂到自己的颈上。

    “别再弄丢了,”男人俯身狠狠吮吻了一口小人儿,似是对她说又似是对自己说,“再乱挂夫君就要生气了。”

    秦媗被吻得莫名其妙,但当她下意识地m0到了颈上那块不是她从小挂在x口前的玉,她便懂了。

    懂得周昊辰在怪她的意思,也懂得周昊辰原谅她的意思。

    “不会了,”她昂头回吻了一记,声线轻轻柔柔的,“以后都不会了。”

    得了小姑娘的承诺,男人还是贪婪地剥开了她的衣K,与她无阻无隔地相拥而眠。

    一夜无梦,他不再看见坐在木棉花树上只笑而不语的Ai人,也不再梦见那抹颓花往迷雾的深渊下堕。

    醒来时,尚有眷恋的馨香满怀,让他还没张开眼已然觉得幸褔美满。

    第二天周昊辰带着秦媗进g0ng时,暄王妃奇迹般回京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前朝后g0ng,几乎是无人不知。

    有人惊叹暄王妃的大命,亦有更多人赞叹暄王妃是个有褔气的。

    这么一场大劫般的难关也不Si,想来日后必有后福。

    “儿臣参见父皇,”暄王和暄王妃同声行礼,“参见皇后。”

    “都免礼。”明庆帝摆了摆手,给他俩人赐了坐,“暄王妃有幸脱险,可见大雍有福,跟朕说说,你到底是如何脱困回京的?”

    鲜少见到皇帝的秦媗规规矩矩,小心谨慎地回答了在场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