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逍工作很忙。
比赛结束之后，超甜喵喵酱就消失了。虽然会早晚发一句普通的问候，只是从不回复王扬炀的任何问句。
王扬炀输了比赛，暂时不好意思提离婚的事情，只能把重心放回训练里。
“炀炀你还看喵喵酱的半狼录像？”周炫敏偷瞄了王扬炀的屏幕一眼，脸上写满了震惊，“这都第几回了？光今天就至少三遍了吧。”
虽说王扬炀跳着看，但每到精彩的地方都会特意放慢镜头，一遍遍分析推敲，并且上手练习。
“嗯，现在第四遍。”王扬炀双手交握。本子上画了简易图，写下分析。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半狼会输给沈文逍。
输得心服口服，但这口气根本咽不下。
“一队要去比赛了。”周炫敏压低声音，“你要不要看看，好可怕，方教练整个人都萎靡了。”
王扬炀跟着周炫敏走到窗边，正好能看到楼下站在大巴旁边的方教练。
方教练的憔悴把王扬炀吓到了。
背脊弓着，头上白发多得明显，重重的黑眼圈和眼袋，显然好长时间没睡安稳。短短时间，外貌老了近十岁。
“方教练怎么了？”王扬炀不解。
大哥希望他教训一下方教练，不过王扬炀不想影响YANG队的比赛状态，干脆不理会。正好沈文逍的事情让他成日胡思乱想，也没有心情理会方教练这种闲人。
“可能压力太大了吧。有时候听到方教练在那碎碎念什么，拿不到冠军就要被炒。这个赛季一定要拿到好成绩之类的。”周炫敏耸耸肩，“社畜的生活。”
王扬炀：“……”
他没想过炒方教练。
带着YANG拿过冠军的教练，放哪里都抢手。就算沈文逍把YANG给他折腾，他也不想让沈文逍为难。
但他没有好心到忘记之前的一切，因此晾着方教练，平日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没想到方教练反而因此紧张过度，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王扬炀不知道，对于方教练这种善于钻营的厚脸皮，钝刀子割肉比直接开骂还要让方教练难受。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反而做不了计划，充满迷茫的状态让人充满不安。
周炫敏感慨，“退役之后，我可不想过方教练这种生活，太痛苦了。”
“下个赛季你就进一队了，这时候想退役，太早了吧？”王扬炀苦笑，周炫敏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