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们会派人调查的,你不必担忧。”闫榕道君又叹了口气,“我们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沉谷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

    见安抚住了沉谷,闫榕道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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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缓和了语气:“既然你有如此天赋,被他人所害这才流落外门,如今自当回归内门——”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看到沉谷紧绷起身体,急切的打断:“不,我不去内门!”

    闫榕道君一怔:“你是担心延川再对你不利?”

    “不,我可不怕他。”沉谷轻哼一声,扭头看向了游弃,大声宣告,“阿弃要留在外门,我也不愿意和阿弃分开。所以他在哪,我就要在哪!”

    游弃眉角微微一跳,简直想要抬手将沉谷这糟心玩意儿糊到墙上去。不知为何,顶着闫榕道君和延骅两人复杂的视线,他竟感觉双颊有些微微烧红,难得感受到了几分坐立难安的滋味。

    扭过头去,游弃瞪了沉谷一眼,试图以眼神警告对方适可而止——就算游弃默认了对方拿自己当挡箭牌,那也是要有一个限度的。

    只可惜,一向很会看游弃脸色的沉谷此时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抓着游弃的手,紧盯着游弃的眼睛,神色认真又郑重:“我是说真的,阿弃,我喜欢你,我想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过分开!”

    游弃:“………………………………”

    闫榕道君&延骅:“………………………………”

    游弃忍无可忍,用力将手抽出,撑着地就想要起身。不曾想沉谷死皮赖脸,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紧紧抱住。

    闫榕道君和延骅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小少年闹成一团,就连一贯神情冷漠的游弃也难得露出了生动(?)的表情,不由双双咳嗽了一声,只觉得他们两个现在不应该在屋内,而是应该待在屋外。

    “好了好了,莫要胡闹,若是沉谷你不想和游弃分开,我们还能棒打鸳鸯不成?”闫榕道君干巴巴的开了个玩笑,“也罢,这最初便是天衍宗有错在先,接下来的安排,自然还是要以你的意愿为主。”

    听到闫榕道君这样说,沉谷这才扭过头来,对他露出了开心又满足的笑容,只是那一双手却依旧死死扒着游弃不放。

    闫榕道君只感觉自己被这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一对儿闪瞎了眼,摆了摆手便放他们离去,而二百多岁却不曾摸过道侣小手的延骅也苦着张脸,起身带游弃和沉谷出了正殿。

    也不知是不是在闫榕道君面前告了白,沉谷对游弃越发的黏黏糊糊,就连走路也必须要抓着游弃的手才罢休。

    延骅简直没眼看,一个人快步走在最前面,刚出道场,便正好与自家师兄碰了个正着。

    延真将延骅推到一旁,微微蹙眉,严肃的呵斥:“走那么快做什么?小心撞到别人!”

    延骅嬉皮笑脸的道了声歉,同时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跟在延真身后、身穿洁白僧袍、宝相庄严的年轻僧人:“师兄,这位是……?”

    “这位是法光寺的灵寂僧人,此次入世修行,恰好路过天衍宗,便上来拜会。”延真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