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梁伸出食指摇了摇,“我是光明正大地听,我说过,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是你的老师,就得验收成果。”

    “你放了季淂。”左孟不想跟他纠缠,直白地说,“他又没做错什么,是我让他查的。”

    白玉梁轻轻哼了一声,“你才认识他几天,就已经有这般深情厚谊了?”

    情绪一波动,左孟的肚子就有些难受。

    他下意识地护着肚子,向沙发里蜷了蜷,“那你想要什么?”

    白玉梁横了他一眼,“我要你照顾我。”

    左孟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受伤了,不能一个人住。”白玉梁打量了一下房间,“我要住到这里来,你照顾我。”

    “我怎么照顾你?”左孟忍不住呛他,“你看起来一点不需要人照顾。”

    白玉梁把一直穿着的外套脱下来,里头的白衬衫不厚,隐约能看出他背上的绷带。

    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了,已经有淡淡的血渍洇了过来。

    “现在看起来需要了吗?或者……”白玉梁果然疯得厉害,抓住绷带猛地一勒,血就快速地晕成了一大片。

    “你有病吗?”左孟终于忍不住把这句话问出来了。

    “有。”白玉梁认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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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回答,“烧了三天,就快病死了,而且血要是不止住,死得更快。”

    他说完就很自觉地把医疗箱找出来,挑了几支药摆在左孟面前,“你把我治好了,我就放了那个傻子。”

    左孟没吭声,把他的绷带一点一点解开了。

    那伤口处理得很潦草,手法也很像是现在这个白玉梁疯疯癫癫的风格,深可见骨的大口子,就在绷带底下用几片创可贴贴着。

    伤口持续地渗着血,而从刚刚白玉梁进门之后,一点异样都没表现出来过。

    左孟突然就出神了。

    他记得白玉梁别的地方都很爷们,就是怕疼。

    他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之前白玉梁给他做饭,手上被切破一小点,哼哼唧唧地让他吹吹,让他亲亲,让他“用天底下最好的灵丹妙药”给他“疗伤”。

    当时左孟还笑话他,“快看看快看看,再不看伤口就要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