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说的是华夏语,所以秦洛听明白了。
“我不会隐瞒的。”秦洛笑着说道。“我是受杰克逊副总统邀请过来的医生。”
“然后你借机伤害他的家人?”
“你会邀请一个有可能伤害你家人的人去你家里做客吗?显然不会吧?”秦洛笑着说道。“难道你认为你们的副总统是个白痴?”
“可是为什么玛瑞太太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呕血是因为她胪内的淤血被驱散。”秦洛说道。“当时我在电视前给我的同伴治疗时,他也呕血不止-----这是正常现象。很快你们就能听到杰克逊先生宣布他母亲康复的好消息了-----”
“他在把我们当白痴吗?”黑衣警官握着拳头向秦洛走过来。“看来,必须要给他一点儿教训让他尝尝了。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是应该这么做。”谢尔顿说道。“我讨厌他的笑脸。到了fbi他还笑得出来-----他当自己是谁?”
“放心。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黑人警官说道。他握起拳头想要砸向秦洛的脸时,房间门‘哐’地一声被人撞开。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眼神犹如刀子似的在秦洛的脸上扫来扫去。
“头儿,你怎么来了?”谢尔顿笑着问道。
“我准备给他一点儿教训。”黑人警官说道。“他不愿意招供,而且态度极其的恶劣-----”
“住手。”黑衣男人阻止道。声音低沉,却力道千钧。“不许动他。并且保护好他,不许让人伤了他一根毫毛。”
“头儿,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问总统先生?”男人恶狠狠地盯了秦洛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谢尔顿,发生了什么事情?”黑人警官一脸迷茫的问道。他之前接到的命令是好好地‘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子啊。
“我怎么知道?”谢尔顿郁闷地说道。
“你们是不是要走了?”秦洛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谢尔顿愤怒地看着秦洛,很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把他暴打一顿。
“帮我换一个房间好吗?我要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
“你当你是来度假的吗?”谢尔顿冷笑。“要不要再给你来一杯鸡尾酒?”
“不用了。”秦洛说道。“换房间就行了。我不敢喝你们的东西。”
“小子,你是在找死吗?”
“向你的上司汇报吧。你的级别太低,做不了主。”秦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