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到这个地方。
“呵呵,你这光头,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一个深沉的声音在那一主二婢的旁边响起,“竟敢公然侮辱澹台家的大小姐,好日子到头了!”
齐秋雨定眼看去,却是那一主二婢身旁的一个英俊澜衫客。
但可惜这人媚眼抛给了狗看,澹台家的大小姐一点都不领情,还回头狠狠的横了他一眼,“刘辜博,不要多管闲事!我自己应付的来!”
蓟南三妖脸色已经大变,心中更重连天叫苦,‘澹台家大小姐’六个字一出他们就知道坏了,等到刘辜博开口,更在心底大叫糟糕。
清檀公子刘辜博的名号他们可听说过,北疆武林的风云人物之一,绝对不是他们所谓的蓟南三雄能够招惹的。更别提澹台家了,东始山绵延了近千年的古老家族之一,伸出一根手指头都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甚至不用说她的家势,单是她的身手,自己三人怕都很危险。
刘辜博对澹台明月的话一点也恼火,微微一笑,风度十足。
澹台明月倒也不是真的犯了刘辜博,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像极了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可回头又对上了蓟南三妖,就杀气腾腾的了。
“你,光头,就是你。你过来,姑奶奶就领教一下你的身手,看看你凭什么这么嚣张!”手指着三妖,态度那叫一个不客气。林靖仇、齐秋雨二人脸颊都不由得抽搐了起来,还说别人嚣张,她这态度只有过之而无有不及。
远点的地方,祝彪三人也在看热闹,这大概是人的天性,对热闹都趋之若骛。他离的老远就发觉有人朝一个方向聚拢,当然就随过去了。不过,看到此刻,眉头轻轻挑起,暗道:“都是容不得别人的家伙,一丘之貉。”
“这蓟南三妖真是倒霉,招惹谁不好,竟然撞到了澹台明月那个刁蛮女手中,真是不是也要脱层皮啊。看来江湖路是走到头了!”祝彪不远处一个独行客说道。
祝彪这才知道,原来对阵中的两拨,一波是澹台明月,一波是蓟南三妖。
光头现在很想哭,见澹台明月上来心中直打鼓,倒不是真怕了她,而是知道输了很惨,赢了会更惨。
澹台明月心中则是相当冒火,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这么骂她呢。现在可好,不单有人当众侮辱了她,而且是个江湖下三烂,心中的气恼可想而知。一双杏眼仿佛要冒出火来。
二妖陶平山,也就是那个光头,心有不甘,一双怨毒的眼睛想与澹台明月对视,又缺乏那分胆色,头不时的抬起,却只狠狠盯着澹台明月鼓鼓的胸前,**下流的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小姐,待小婢上去收拾了他,给您出气!”一个丫头跃跃欲试,活跃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是不是真有那份能耐。但人气度是大的,丝毫没把陶平山这样的江湖高手看在眼中。
澹台明月眉头皱了皱眉。“小姐,这光头这种货色,您亲自下手,岂不污了您的手。就让小婢去教训教训他。”
澹台明月真的点头了,还示意自己婢女小心,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这个澹台家的大小姐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怎么说蓟南三妖也都是蓟州江湖上叫的响的名号,她自己上还有点可能,让一个奴婢上,不是自找难看么!
而且,更直白的是,也太看不起人了。
这完全就是拿蓟南三妖看做了低人一等,不是实力上的俯视,而是人格尊严上的蔑视。
在场诸人,神色变动,周围人心中所感不说,就连林靖仇和齐秋雨此刻对澹台明月也不领情了。
钱宝哝哝自语,声音却也不低,“这个小娘皮是不是绝对自己的侍女活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她自己想换个侍女?”
祝彪听了就想笑,这个钱宝,就是太憨。
边上的两个一样看热闹的,诧异的看了一眼钱宝。人傻个大,这家伙也出来混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