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满城官民惊叹的同时,也让更多的人搞不懂了。祝家昔ri只是边疆小县的一土豪而已,哪来的那么大财力?
御史大夫手下的一帮子谏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祝彪喝兵血,但想想祝彪一年来的经历,明显不可能。他从军只才一年而已,若喝兵血就能喝的如此富足,北汉的国库早就干了。整个北隅六国都是会干的!
不解,难以解释,那转过头来就是人家祝氏的本事了。不知道让多少外强中干只表面光鲜的去权贵们羡慕呢!
前庭喜宴的欢闹声传不到后院心房里,但是祝彪喜宴上的消息却能源源不断地传了来。
一个字酒,两个字喝酒,三个字使劲喝,四个字,酒到杯丰。
单玉屏知道喜宴就是这个样子,可是,可是,一想到祝彪被灌的伶仃大醉,心里面就不由得着急和心疼起来。醉酒最伤人身子,盖头是还没掀开,却已要舒兰到小厨那里熬上解酒汤了。
“啊,少爷,少爷回房啦”……”
早侯在新房的一群人立忙活了起来,净手,擦脸,还有冒着热气的解酒汤0
“出去,出去,你们都退下……”
祝彪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但是当房间内所有人都退下后,原先还有些朦朦迷离的醉眼,立刻就变得无比清澈起来。
喜宴酒水是喝得更多,可也有更充裕的时间和空间,他上一次茅厕或是敬了一圈酒后,回小间换一身衣服,得点时间就可以逼出一身酒气来,所以祝彪他这次酒喝的更多,人却清醒得很。
红sè,整个屋子都是红sè。高高的红烛,红底烫金的大号喜字,大红sè百子刻丝的幔帐,大红sè鸳鸯戏水的锦被,富贵平安的桌布椅搭,满目的喜庆满目的红。
单玉屏微微挑了桃眼皮儿,眼珠儿朝着周围转了一圈儿,只看见满眼的红sè。
祝彪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低垂着头,却偏生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地打量着屋子,明亮的双眸中映着喜庆的红sè。
“玉儿?”
轻轻探过身去,在单玉屏耳边低语0关系真正的结成夫妻了,称呼也就要换一换了。
单玉屏觉得一阵心慌,看着和自己并肩坐在喜床上的祝彪,黑眸深处跳动的是压制不住的热切,一张肃穆坚毅的脸上全换上了轻松温和的表情。正要说话,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压到了床上。
单玉屏大窘,谁也与祝彪亲热过,但与眼下比如何能称量,下意识的就双手使劲儿地往外推着祝彪,口中慌道:“快起来!快起来!”
祝彪看着单玉屏一张俏脸红的堪比胭脂,眼中水汽萦绕,樱唇粉光融融,忍不住就狠狠地啄了下去。穿越四年了,自己终于要开荤了。
为了心中的一份‘忠诚”回师王都后自己都忍着宋滢竹没下手。这份‘毅力’的结果就是,眼下的他浑身都要爆炸了。
单玉屏霎时全身都僵住了,当祝彪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黑亮黑亮可怜兮兮地美目0饶是祝彪‘心狠手狠’的想立刻摧花,此时也不得不先按捺住,一手扶了单玉屏的头,不叫她躲闪开来,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
“夜深了,咱们该睡了!”单玉屏眼见着一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又被祝彪一句话调戏的面颊烧红,心头是忍不住的发慌乱,但没了再‘反抗’。
祝彪立刻心情大好,将头埋在美人颈间,狗一样嗅了起来。
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单玉屏,“好香啊,你用了是什么香?怎么从没闻到过?”天见可怜,他家族逢难之前,一个男子汉也是从没插香抹粉的。入九曲剑派乃至被穿越俯身后就更沾染这些了!连胭脂祝彪都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