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王爷把此药交给奴才保管着,今晚,王妃胁迫着奴才非要此药,奴才无奈,只只好把此药端了出来!”
胡忠擦一把额上的汗,接着道,“奴奴才听卓公公说,这这药副作用极大,正常男子用多了,会,会,会……身体不好,王爷也知道,奴才斗胆猜测……”
“我得走了!”
玉锦哪顾得听胡忠说这么多,她只怕这时候萧元景药劲儿过了,难保不发现。
临走时,她又突然来了兴致,朝着正瘫在地上的“傻王爷”回眸一笑,“叔叔,唯恐阿景练完功,见不到侄媳妇,侄媳先回了,改日再来看你们。”
说完,提着裙摆匆忙的又跑回了府邸。
“……”
没想到此药疗效甚好,一点儿的量下去,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一时间内室里春意盎然,现如今的萧元景浑身上下一片湿漉漉地透着一层莹莹的光泽,合着眼,正休息着。他的脸上红潮已然褪去,看样子,药劲儿散的已经差不多了,不久之后,便能醒来。他那一身挂着不明液体的液体的昂贵内丝衣早早被甩到了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落着水珠。
玉锦拍拍胸口,平复了一下扑通通的心跳,捡了一根长棍将地上的衣物扔进了浴池内,然后将自己的长袍脱下,盖住那一圈斑斑渍迹,她换上一身浅色的睡衣衫,将头发弄得凌乱不堪。
软榻上亦是轻轻一压,便能压出水滴来,她嫌弃的撇撇嘴,她可不想上去沾染上,便索性坐到了外室的软榻上,一壶温茶水先是泼了头发上,在胡乱的把内衣袍上泼了一些,自己才放心的坐在那里,等着萧元景自己醒来……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玉锦正昏昏欲睡时,内室有了动静,她赶紧打起十二万的精神在床榻上“掩面啜泣着”……
萧元景这一晚过得相当舒服,醒来后,更是精神百倍,生龙活虎,更是无比贪恋的抿抿嘴角。
此时门口传来阵阵哭声,萧元景披了件外袍走了出去,见长椅上女子乌发蓬乱,衣衫碎裂,哭的梨花带雨的,真心以为是自己的“杰作”,不禁暗自得意。
萧元景装得一脸的惊讶,“阿锦,你你怎得不在里屋啊?!”
“呜呜~~你,你个坏人,离我远一点儿,我我怕你!”
玉锦见萧元景出现在门口,不容他走近,她便一杯茶盏先扔了过去。
“阿锦,我我……”
萧元景低头看看碎在脚底的渣子,反应了过来。
他收起那掩饰不住的得意的上扬的嘴角,开始扮做怜香惜玉的模样,关心道,“阿锦,我,我昨晚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撑着怀抱朝着玉锦跑来。
玉锦余光瞥见,索性又一个茶杯摔了过去,哭声更大,“呜呜~~呜呜~~你,你不要靠近我,我,我不想你靠近我。”
这倒是句真心话,她嫌弃萧元景身上的气味。
萧元景见美人这副模样,心中又暗自得意了几分,但表面功夫还得做足了。
他只好立住不敢在动,故作一脸心痛状,“好好,为夫不靠近你就是了,你,你不要哭了,你哭的为夫的心也好疼(得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