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鹿竖起了耳朵。
文谷主笑道:“陈道兄正闭关修行,等出关之后,应该就是法相真君了。”
姚真人欣然道:“那可是个大喜事,也不知陈道兄何时能出关。”
文谷主道:“我看你还是把贺礼先准备好吧,你这老公鸡整日上门打秋风,这等大事可就不要太省了。”
姚真人叫屈:“我何时打秋风来了,吃你几个果子,记恨到现在。”
“那是几个果子吗!”
眼见两人都要吵起来,余真人连忙劝架:“好了好了,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为这个吵架,晚辈们看着呢。”
文谷主回过头来,李鹤年便知趣带着师弟师妹们告退。
陈白鹿暗道一声可惜,悄声问李鹤年:“大师兄,姚真人和余真人是什么来路?”
李鹤年微微垂眸,给了陈白鹿一个眼神。
陈白鹿闭嘴,等到了客房所在的院落,李鹤年才道:“当着长辈的面这么问也太失礼了。”
陈白鹿乖乖应下,抿了抿嘴。
李鹤年叹了口气:“没有训你的意思,只是离得太近,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顾红鲤嘻嘻笑道:“姚真人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要是听着什么不高兴的话,可是会找机会整你的。”
陈白鹿咋舌,“那余真人呢?”
“余真人倒是性子好,柔得很,要不是有他在中间,文师叔和姚真人估计早就绝交了。”顾红鲤有什么说什么,全然没有估计。
李鹤年摇了摇头,只觉得头痛:“怎好在背后妄议长辈?”
顾红鲤吐了吐舌头。
陈白鹿打岔道:“师兄,你还没告诉我姚真人和余真人是什么来路呢。”
李鹤年道:“法印山姚真人,飞龙山余真人。这两人都是文谷主的道友。文谷主与师尊交好,因此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姚真人有一个弟子程霜,不过于练气一道没什么天赋,倒是在熬炼体魄格外出众。但是武修不比练气,极其耗费天材地宝,姚真人对程霜爱护有加,一身家财都用在徒弟身上,所以很看重……”
李鹤年斟酌着,也没有想出一个好词来。
陈白鹿道:“所以看重蝇头小利,为人一毛不拔,经常来白云谷打秋风?”
李鹤年瞪了陈白鹿一眼,但也没反驳:“姚真人精通太阴法,炼神之道十分厉害,师尊都称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