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外套?”她们问:“你变心了?不追宋星澜了?”
“当然没有!”南初得意洋洋跟她们炫耀:“这就是星澜的外套。”
室友一听,震惊翻倍:“你钻进男生宿舍偷了人外套?”
偷?什么偷,是星澜主动塞进她怀里的好吗?
南初皱着鼻子要为自己正名,又听室友疑惑发问:“可是你拿个外套有什么用!你要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衣服。”
“我也想说,怎么初初你还要搞睹物思人这套吗?没价值啊。”
“一件外套就是一块布料而已,要我说,都不如直接冲上去强吻一口来得有价值......”
说到最后,连南初都自我怀疑了。
是啊,抱个衣服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冲上去亲一口,给自己辛辛苦苦半学期的努力发口糖?
越想越心动,甚至已经开始计划实施方案,手机忽然急促响起来,摸出来一看,竟然是星澜打来的电话。
要知道从两人认识起,星澜甚至都没有主动跟南初说过一句话,
更不要说打电话了,可想而知南初看到来电显示有多振奋,一双眼睛都在发光。
“看到没看到没!”她咧着嘴角,一边傻笑一边对室友炫耀:“谁说外套没有用,星澜都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难掩激动想要滑下接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她怎么弄,愣是接不起这个电话,时间越拖越久,眼见就要自动挂断了,南初急得满头大汗。
电话铃声并着室友的嘲笑声刺耳到了极点,南初慌得不行,抓耳挠腮一阵,心跳如擂,被耳边混杂的声音吵得几乎快要崩溃时——
猛地睁开眼睛。
呆呆瞪着白茫茫一片的天花板,混乱的大脑还没有从梦境中完全清醒,直到耳边再次响起熟悉的铃声,总算三魂归位。
凑近看一眼来电显示“任姐”两个字,接通电话。
“喂,任姐。”她主动叫了一声,嗓子还没苏醒,沙哑得厉害。
“吵醒你了?”任姐的声音一如既让干练精神,叫南初这个懒虫回回自惭形愧。
“没有没有。”违心地否认:“而且这个时间,差不多也该起床了。”
......虽然她连现在几点了都不知道。
“没事。”任春秋道:“我打电话过来就说一件事,说完你可以继续睡,反正时间还充裕。”
“啊?”南初跟天花板齐茫然:“任姐,你要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