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在他耳后偷香一口,笑道:“这才对。也不知道赵思那边打听的如何了。”
“想来这几日就该有消息了,也不好催的太急,总要有个过程。”
“这事儿一日不解决,你便一日不能安心同我上京,我如何不挂心。”
他这样说,文羽穆才想起来,追问道:“怎么过几日就要走,先前也没提过,我还当是过完年才走。”
薛亦说:“却是忘了告诉你了,因着上京所用物什都是嫂子在准备,我自己也险些忘了。”
文羽穆:“……”
“我们两个日子能过的这么舒服,真是多亏了大嫂。”
“是啊,可惜嫂嫂他们不能和我们一起去京城,所以取了京城后,你就要辛苦些了。”
“好在只有咱们两个,京城也没有产业,内务简单的很,也不会费你多少神。”
文羽穆点点头,又问,“大概是什么时日启程?”
“十月初,路上须得行多半个月,再耽搁一下,就是一个月,再晚就要在路上受冻了。”
可不是,翻过十月就快冬至了,到达京城都冬月了,若是再拖下去,到京城可就是寒冬腊月了。
“其实我们应早些出发的,就是十月走,到了京城天也凉了。”他道。
薛亦道:“这不是想多陪陪娘亲么,再说我如今身体也全好了,这点冻还受得住。”
文羽穆点点头,“既已定了,也只好如此了。”
薛亦道:“可不是。翻了年再走的话,就有些晚了,去了便要考试,我再托大,也不敢去打无准备的仗。”
倒也是。
文羽穆道:“看来我要抓紧将小妹的事定下来了。”
薛亦直点头,是啊,赶紧把这个拖油瓶挂别人家去。
文羽穆心里思忖,若是再过两天赵思那边还没消息,他只好自己潜入张玉福家去打探了。
好在赵思没辜负他的托付,速度很快的打听清楚了张玉福的事儿。
九月十八这天,他登门来拜访文羽穆,给他做汇报。
“师娘,您是打算给你妹子招亲事吧?还好你让我查了,那小子有大问题,可千万不能嫁!”他一来,就嚷道。
薛亦坐在椅子上,蹙眉看向他,“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