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家正要朝反方向跑，猝不及防被身边的人推了一把，身体歪斜，迎面碰上野牛斜刺冲撞，顿时被尖锐牛角顶入胸口，鲜血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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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成眼睁睁看他们一个拖另一个当挡箭牌，忍不住嘶了一声：“我去……”
推了人的玩家追着石飞光，也钻进了地下城石门内，其他两个玩家则跑到栅栏边上，一看牛不追了，立即坐在地上呼呼喘气。
短短三分钟时间过去，场上只剩周扬半死不活趴着，戚南不等高大男人来催，先一步上前，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去，将野牛砍成重伤，又没有直接砍死。
等罗真真上场解决野牛，看台上的零星nc离开，程明已经恢复正常，双手扒在栏杆上面，打量戚南抱着刀的背影，犹豫着不知现在是该厚着脸皮上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还是直接灰溜溜走了算了。
一只手蓦地搭在他肩上，冷笑一声。
戚南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纠结，也不管半瘫的周扬，和鬼鬼祟祟跑了的其他玩家，走到地下城石门反方向的角落内，注视着姬少典走下石阶，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
“程成的能力，白天能用？”
他的问题出口，姬少典恰好停下脚步，含笑负手。
“你觉得我有答案？”
戚南：“你没有？”
姬少典盯着他说话时，略微扬起的下巴，唇角柔和弯起弧度。
“从入关开始，我没有失去过能力。”
戚南目光微暗：“你出事的那天早上，石飞光也用了能力，可惜我当时来不及回头注意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
“石飞光第二天显露能力，不代表第一天没有。”
姬少典沉吟片刻，才道：“我问过阿兰，她一直没有用过能力，以为和之前一样，所以没注意过确切时间，但我猜测，她的情况应该和我一样。”
“……薄哥也可能和程成一样，都是今早恢复能力。”
戚南挑眉：“可能？”
“今早天刚亮，我们就分道了。”
姬少典笑容渐深，压低声音道：“薄哥带着阿兰去找线索，我和程成追着石飞光，一起过来守株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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