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鬼鬼祟祟的蹲了几个人,冒着生命风险来偷听墙角。
“张丰年,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都是装出来的。”
大嗓门的樊老黑压着嗓子笑话旁边的张丰年,张丰年老脸一红,虽然天色黑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这不是跟着你们来凑凑热闹嘛。”
“敢做不敢认,岂是大丈夫所为?”
任天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跟樊老黑站到一边,大家都来听大将军的墙角,你个老小子还想甩锅?
“就是,就是!”
张宝也逮住机会,平时他可不敢在张丰年面前出幺蛾子,都是老混蛋,装啥正经人。
张丰年被这几个人挤兑的脸红脖子粗,他可是出了名的沉着冷静,不管战事多紧急都能沉稳应对,现在却被几个“自己人”捅了好几刀。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皮痒了!”别人就算了,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张丰年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一个瘦猴也敢取笑他,是可忍熟不可忍!
张丰年扑向张宝,张宝反应更快,扭头就躲,以为他是软柿子?
大人,时代变了!
怕他们把动静闹大,樊老黑和任天一人按住张丰年的手脚,一人捂住他的嘴。张宝还对着他扮鬼脸,差点把他头气歪咯。
张丰年求救的看向一旁的沈无敌,沈无敌斜着眼看了看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张丰年第一次体会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欲哭无泪。
“熄灯了熄灯了!”
樊老黑兴奋的说道,此时尤刚刚把烛火熄灭。
可是半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啥情况?
就在这时,他们头顶的窗户悄悄打开,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一面大金锣出现在众人头顶,而几个人毫无察觉的张大耳朵要听里面的动静。
铛!铛铛铛!
突如其来的震天响把几人下了个半死,差点当场英勇就义。
那大金锣的声音跟雷声一般敞亮,对心里有鬼的人有奇效,锣声都停了几个人还在心肝俱颤。
可是尤跟阿凝没有人出声来赶他们,几个人相视一笑,害,俩人都害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