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裴咬碎嘴里的棒棒糖，抽出那根糖棍，伸手塞进赵津的裤兜里。
“你还挺会揣摩你上司的想法嘛。”李裴手肘撑着扶手箱，推了推眼镜，“连这些隐秘话题都了如指掌。”
赵津双手控着方向盘，绽放着笑脸看旁边，“谁说不是呢，咱们当助理的就像是全职保姆，得呵护金主的身心健康才行。”
还全职保姆呢，李裴瘪一下嘴。
“对了，签约你们盛娱传媒的艺人，是不是发展前景都特别广阔？”李裴突然感兴趣。
赵津愣了一下，又笑笑，“怎么，你想转型做艺人，跳槽到我们公司啊？”
本来想为沫沫将来做做打算，但眼前这瘦猴一副不着调的样子，李裴兴致全无，别过脸，“谁要跳槽啊。”
“就是有些纳闷，你们韩总金融世家，干嘛非得出来自己创业。”她语气顿了顿：“虽然盛娱传媒很有名气。”
“嫉妒吧你这是。”渐渐收敛笑容，赵津意味深长地说：“咱们韩爷不是那种靠家族企业苟混的主。你听过韩展耀吧？那家伙，一心就想整死咱们韩总，还亲兄弟呢。”
赵津说完，叹一声气。
“我听过韩展耀这号人物。”李裴轻啧道：“出了名的贵族花花公子，上过三流网站和杂志，不知道祸害了多少黄花小妹妹。”
就这种危害社会的人渣，李裴一提起，就恨的牙痒痒。
可赵津听言，却不以为然。
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祸害倒是谈不上，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其它的，根本不顶用。”
听他说得云淡风轻的，李裴愣了愣神，眨着眼问：“啥意思啊，啥叫……不管用？”
“就是……”赵津无法形容，抬起一只手在半空瞎晃悠，“就是他，有某种障碍知道吧？”
他磨磨叽叽半天，才艰难地大概阐述了一下。
李裴迟疑，不敢相信。
“听你这意思……”她咽了一下口水，“他那方便有问题？”
“哪方面啊？”自从跟韩爷混久了，赵津也变得不正经起来。
李裴直接忽略他的提问，“那照这样的说法，他每次泡夜店，只是为了寻求心理刺激喽？”
“你觉得呢。”赵津咧着牙冲她笑，“往往得不到的，就永远在骚动。”
“他是遗传？”李裴拍拍自己嘴巴，“不对不对，遗传怎么可能有他。他是怎么得病的？”
赵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据我观察和猜测，大概跟我们韩总有关系。在韩氏家族那次聚会中，我好像听到那些韩家老辈在聊，说什么韩展耀童年经历过遭遇，原因就出现在我们韩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