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沈醉的嘴开过光,还是乔皙从老爸那里继承的基因好,十分钟不到,乔皙竟然钓起了第二条,是难钓的青斑。
沈醉薄唇勾着点弧度:“我就说。”
乔皙真的有点开心:“真好。”
然后是沈醉的第二条,乔皙的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
沈醉的第三条,乔皙的第六条、第七条、第八条、第九条。
中途有条花鲈颇重,把钓竿压成了拱状。
乔皙起竿费力。
沈醉好心:“需要帮忙吗?”
乔皙很有干劲地脱口而出:“不用,我自己可以。”
说完就后悔了。
多好的装柔弱的机会啊!
多么完美的破防助攻啊!
他过来帮自己,自己站不稳,跟着游艇摇摇晃晃不小心跌到他怀里,自己很正直地站起来,他或心如擂鼓、或面红耳赤,反正就有个不一样的反应。
乔皙想着,手就松了点力。
她酝酿着情绪刚要娇滴滴喊“沈导”,花鲈在空中腾跃出两道漂亮的弧线,然后“噗通”一下自己蹦到了甲板上的储鱼桶里。
水花四溅,居然没有溅到人身上。
乔皙:……???
沈醉挑笑:“我就说乔总运气好。”
乔皙嘴角弧度灿烂又僵硬:“啊哈哈哈哈哈,好,好。”
下午五点,沈醉和乔皙都钓得差不多了,躺在沙滩椅上闭目晒太阳。
夕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触手可及的小圆桌上放着冰镇汽水、西瓜、薄脆鱼片和小蛋糕,想起了吃一口,没想起就不吃,舒服得不像样。
乔皙已经从勾引滑铁卢和错失良机的双重挫败中缓过劲来,主动找话聊天:“我爸爸特别爱钓鱼,小时候一到周末他就带我去家附近的湖边,他钓鱼,我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写作业陪他钓。”
沈醉道:“挺好的,我爸爸陪我的时间很少。”
乔皙接着道:“然后有一次他钓上来一条特别大的鲤鱼,”她比划了半米,“大概这么大,可能快二十斤,我觉得惊奇,就要去抱,谁知刚抱上,鱼就从我手里挣脱了,我着急去追,结果脚踩滑,不小心掉到湖里,我爸当时在和人聊天,要不是他背后长了眼睛突然回头找我看到我在湖里想也没想就跳下来,我估计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