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琏在汪婧公寓门口深吸一口气,僵硬地挤出笑容,一切准备妥当才输入密码推门进去。

    送上笑脸:“汪姐,怎么了?”

    汪婧抄起沙发上的抱枕一个接一个往胡琏身上砸,砸到胡琏脑袋上、脸上、胳膊上、身体上、脚边……

    歇斯底里的冲胡琏吼道:“你说怎么了!”趿拉着拖鞋走到胡琏面前,盛气凌人地戳着她的锁骨窝质问:“你不是保证过不会被发现吗?江楚怎么知道容华的那段视频是我指使人传上去的?你倒是给我个解释啊?”

    胡琏被戳的往后退,汪婧不停地质问:“你倒是说啊!你倒是给我个解释啊!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此刻所有的辩解都苍白无力,胡琏老老实实闭嘴不再二次招惹汪婧,任由她疯狂地发脾气。

    吼得过于歇斯底里,脑供氧不足,汪婧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在地上,胡琏依旧保持着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呢?嘲笑我痴心妄想,癞□□想吃江楚这块天鹅肉是不是啊?”汪婧手撑地忍着疼痛站起来咄咄逼人。

    胡琏坚定地摇头:“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声音小得和蚊子振动翅膀发出声音的大小差不多。

    “你有!我说有就有!”对着胡琏一顿拳打脚踢。

    挨打的

    同时胡琏竟然还有心思想,幸好她今天没有穿尖嘴高跟鞋,要不然她腿就废了。

    只要汪婧再江楚那吃瘪,她总是被连累得承受苦难的那无辜人。

    汪婧越动手动脚越是兴奋,心中怨气已荡然无存,但手脚下的动作停止不了。

    一阵钢琴独奏声打断汪婧的癫狂,她手机响了,在外人面前汪婧惯会装模作样,是一个有意愿找他拍代言的品牌方打的电话。

    “喂,朱总监,您怎么打电话来了?”

    品牌方单方面毁约,即使是口头约定还没签合同,有点心虚,寒暄两句:“汪小姐是在健身?气喘吁吁的,要不要喝口水再聊?”

    汪婧瞥一眼老实巴交不敢动的胡琏,揉揉被撞疼的手腕,娇里娇气地说:“打了10来分钟沙袋,手腕疼。”

    胡琏心疼被描述成沙袋的自己胖胖的身体。

    朱总监一听打沙袋,浑身一个激灵迅速说:“我们重新换了代言人,汪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不打嗝的说完前因后果,秒挂电话不给汪婧说话机会。

    汪婧心气儿不顺,打算再拿胡琏出气,又被紧接着的电话铃声打断。

    “哎,孔导,您的剧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