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体内不断传来的酸麻快感让他几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感觉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流去,湿漉漉地洇进内裤。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延缓那股不断下坠的酸涩欢愉。但是顺着肉缝洇出来的淫液又让他不得不装作平静地站着,免得丢人地当众湿了裤缝。
穴肉在快感中激烈地抽搐着,一张一合。沈嘉玉被弄得满脑子都是那颗在自己敏感带旁剧烈震动的跳蛋,腰畔酸软。施炀看到他神色恍惚的样子,十分恶劣地挑起了眉头。然后忽地伸手将他一推,松开了之前搭在他腰上的手。
沈嘉玉踉跄了一下,淫水一下子从腿里流了出来,淫湿了一小片衣料。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施炀,眼底露出几分绝望的神色。施炀却颇显得意地笑了出来,压低声音说:“沈嘉玉,你也有今天啊。绿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也有被报复的那一——”
“施炀。”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冷淡的嗓音,叫住了正冲着沈嘉玉叫嚣的人。
施炀猛地回过头来,看到来人居然是周敬云,眼底瞬间浮现出一片失望神色。他十分不满地看着周敬云走过来,眼珠滑扫过勉强站立着的沈嘉玉的脸,淡淡开口:“身体不舒服就去休息室躺着,这宴会还没重要到生病都还要坚持出席的地步。”
沈嘉玉躲开了他的视线,一言不发地垂着眼睛,微微攥紧了衣角。对方像是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他,冷淡抿起的唇角态度疏离,却又在旁人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捏白了指节,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施炀果然被他的态度给骗到,勉强压了压火气,只说:“不用,他就这样,爱大惊小怪。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不至于要去休息。”
周敬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施炀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表情瞬间凶恶了起来。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冷冷笑了一声,冲沈嘉玉扬了扬眉:“切……还不信我。那换他自己来说……喂,沈嘉玉,你说你现在需不需要休息,告诉他。”
沈嘉玉蜷了一下手指,声音很轻地摇头:“……我不用,谢谢你。”
“你看,我就说吧。”听到预料之中的答案,施炀得意地冲周敬云嗤笑了一声,攥着沈嘉玉发颤的手腕捏了一下,“跟他睡了这么久,我还能不清楚他是个什么玩意儿?行了,忙你的去吧,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别的不行,欺负老婆倒是挺会的。”周敬云讥嘲似的道,朝沈嘉玉伸出了手,“过来,我带你去休息室。等会儿他要是在这边晕倒了,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信不信能追着你绕施家三圈?”
听到这话,施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表情僵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周敬云。周敬云平淡地看着他,把沈嘉玉从他身边拽了过来。沈嘉玉踉跄了一步,分外恐惧地看了施炀一眼。大约是这个眼神终于让他觉得安了心,感觉俩人间没什么猫腻,便阴沉沉地说:“行吧,我亲自带他去,这样算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便自不远处快步走来了一个人影,小心翼翼地停在了施炀身边。沈嘉玉瞧了一眼来人,发现是常跟在施炀身边的助理。他压低声音附在对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施炀脸色顿时一变,猛地将视线转向了沈嘉玉,狠狠瞪了一眼:“今天算你走运。”
沈嘉玉蜷缩了一下,低着头轻轻颤抖。施炀的眼睛在他和周敬云之间反复扫过,像是在思考着他们的关系。沈嘉玉便立刻露出了像是畏惧周敬云似的表情,引来对方长久的沉默,然后便听到施炀说:“我这边有点事,敬云你帮我看着他一会儿。免得这家伙又和上次一样,一声不吭就跟老相好跑了,到时候丢的还是我的人。”
周敬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对沈嘉玉伸了手:“过来。”
他不等沈嘉玉动作,便直接扣住了沈嘉玉的手腕,捏在手中。沈嘉玉微微咬了嘴唇,又忍不住慌张地看了施炀好几眼,得到了对方像是满意的眼神,被周敬云强拽着拉走。他踉踉跄跄地跟在周敬云身后,向休息室走去。远处施炀的身影逐渐缩成小点,消失不见。
周敬云带着他拐了几个弯路,上了楼梯,将休息室的门推开。沈嘉玉垂着头剧烈喘息,瘫倒在地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角泛出泪水:“敬云,以后不要再管我了好不好。我不配……我真的不配……”
门在身后轰然锁死,周敬云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朝屋里走去。沈嘉玉在他怀中无力地挣扎,浑身颤抖。他的手自沈嘉玉腰畔滑进衣物,摸到腿间溢满的黏液。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怒气,他手指深探,勾住穴心剧烈振动的跳蛋彻底沉下了脸庞。
“又是施炀?”
沈嘉玉死死捂着发出泣音的唇,脸上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他摇了摇头,只流着泪反反复复地说:“别问了……求你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我活该的……都是我应该的……敬云,我求你了……求你了……”
周敬云扣住他颤抖的肩膀,强迫着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是被他发现了么?”
沈嘉玉骤然一顿,旋即全身都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唇,不让抽泣哽咽的声音泄出,让身边的男人听到。弓起的脊骨显出清瘦的锋度,脊背紧收,微微颤抖着,因绝望而痉挛:“别问了……”
“是被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