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两手,有了些许的松缓,尬笑:“呵呵,厉总你别跟我这嘴欠一般见识。”
他没说话,她就试探的问:“厉总,我可以把你刚才的话,理解为,你其实并没有生气吗?”
空气静默了半晌,他才反问:
“你认为我生气的临界点在哪里?”
“”她要是知道那还得了!
厉慎言将她放在病床上,俯身双手撑在她两边,星粲的双瞳盯着她:“所以,我还是太纵容你了。”
“不不不”张不喜猛地就要起身,结果额头撞在厉慎言额头上。
咚的一声。
“唔”张不喜捂住巨痛的额头,眼泪都给疼出来了:“厉总,你的额头是铁做的吗,给我脑瓜子撞嗡嗡嗡的。”
厉慎言倒是半点没事,还被她的话气得啼笑皆非:“你撞我,还怪我?”
张不喜委屈的扁嘴,本想说:没有,我怎么敢怪您。
一开口就是:“怪你,怪你,都怪你。”
她的脸本来就小,人也小小的一只,扁嘴的时候,咋一看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还要哭不哭的。
厉慎言伸出手,轻轻贴在她脸颊上,嗓音低沉:“我都还没兴师问罪,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不是我委屈,是厉总你长得太刻薄了,我给吓的。”
“”
张不喜:呸呸呸,这嘴巴,好不容情况好点了,她又乱说话。
她发现,只要砸厉慎言面前,她的嘴巴就会翻车!
厉慎言也没急着问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虽人在云港,但大致他已经有所了解。
霍氏在南川狂妄太久了,忘记了是虎就该趴着这个道理!
“吃过饭了没?”
他声音淡淡的问。
吃是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