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太子身子前倾了些,就像是没有听到。
这安家姑娘这么好玩的吗,他一直知道暮辞喜欢可是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喜欢,那年见得那个小小的跟团子一样的下孩就让暮辞这么放不下了。他始终是不明白的。不过这个就像是暮辞的逆鳞,其他人都是不可触碰的。
“嗯。带她来看看,阿璃早就说过卿云楼流量大,不管是传递消息还是想知道什么来这里准没错。她早就想来了。”暮辞回想着团团以前说的话,对于这么好奇的地方她应该早就想来了,要不是家里看着想必和流落早就来过了。
“殿下,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臣先告退了。”暮辞喝完最后一口酒,也不打扰殿下在这休息,起身就准备出门。这里真的有些头疼让人。
“哦,好。”太子对于他这样的怪人真是不多见,不过有一个就够了,不用多。
人走了,殿下也觉得待得瞬间没有什么味道了,拿起酒杯也有些索然无味了。不禁想着自己难道一个人真的一个人待久了吗,现在的夜晚不想起什么还是有些孤寂啊,就算是待在这个繁华的地方也感觉有些没有人说话。他也放下酒杯走了出去。虽然在这里和那个空荡的房子没什么两样,不过那个房子还是有些熟悉的。
“公子我们是直接回家还是。”乐松也不敢问什么了,牵着马陪笑得问着。
“回家。回去别忘了准备热水,这个地方的味道回去须得好好洗洗。衣服你也别忘了。”暮辞还提醒着他。
“是公子。”说完他还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除了香味没别的啊。想到里面的美女,又幻想了下,干笑的牵着马。
苏芸雪那里恨恨的回到家以后,她不敢上手打碎东西,只能把手里的手绢衣服剪得稀碎,寄人篱下事事都要小心的,她哭着趴在那里,想到了宴会上,她还没说完就被嬷嬷拉了下去。
“苏小姐,您也看到了,人家两情相悦,陛下是舍不得拆散他们的,如果你还有别的什么想法,我老人家劝你还是想好了再说。”说完嬷嬷就甩手走了,留她独自一人在那站着。
她在那站了好久好久,宴会散了她都没注意,她出去的时候苏府的马车早就走了,谁都没有留意到她。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坚决不会放过你们的。”苏芸雪趴在被子上用最小声的声音呜咽着,她的眼睛充满了仇恨,对所有人的仇恨。
“小姐,我听到外面都是议论纷纷,说,说苏家小姐求亲不成成了笑话。”丫鬟们上街采买就听到了这个,还跟她说了,现在的她在京城已经成为一个笑话了,一个人们饭后茶余的笑点。
这件事为什么传播那么快后面少不了当事人的手笔,也只是说了些宴会的事情,人们单单就记住了那个苏家小姐。
第二天安修已经收拾好东西,大部队也都收拾妥当。
“盐税案不比其他,你要仔细注意哪些小人。”安茂给他提点着,两人昨晚已经谈了一个小时,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一遍。
“是,爹,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安修第一次单独出行,自己对于前路没有那么迷茫。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哥,下次,下次我一定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你一定要等我。”安远看着即将出远门的哥哥,眼里还是有些不舍,他拉着安修的手,怎么也不松开,眼眶红红的小人看着就可怜兮兮的。
“臭小子哭什么,你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也有你自己出去的时候。快点给你哥哥好好送行。”安茂摸着安远的头顶,好笑的看着。瞬间不舍的气氛就被冲散了许多。
“好了,安远,下次出门我就带着你,好好跟爹爹学习,不可偷懒啊。”安修看着眉头紧皱的小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小孩子哭他是一点都没辙的。只能留给安
璃她们。
“嗯嗯,我知道。姐姐呢,怎么还没有来。”安远揉着眼睛四处找寻着,这么半天她都没来,以前这个时候她都是来的最早的。
“我把旺财它们都给你带上了,还有一本书,那可是我熬夜写的,你路上有时间就看,不是还要把山匪也抓了,那时候应该有用。”说着话安璃就像打哈欠了,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昨天晚上事情好多,睡着睡着她就爬起来把没干的事干了。动了动酸着的胳膊和脖颈,真的有些落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