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怒之下的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谁知道是不是跟薄川的商业对手勾搭在一起了,但凡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不能对薄川直接动手。”
沈薇青撇了撇嘴,对她的解释一点都不相信。
“沈夫人,做事说话都要讲究一个证据,我这样对薄川,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个不是自己最清楚吗?还需要我来告诉?”
“您是认定了,我是在蓄意谋害薄川了?”盛安好的声音立马冷了下来。
“奇了怪了。”沈薇青笑了一声,“说了这么久,有半点能洗清嫌疑的证据吗?好像一点都没有。”
“清者自清。”盛安好傲然的抬了一下下巴。
她又管不住别人的嘴,但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种话,不是只有小孩子才回信吗?我是该委婉一点夸盛小姐童心未泯,还是直接说蠢得好?”沈薇青夸张的笑了一下。
在商场上,企业都是很注意形象的。
要是有什么不利言论不赶紧解决,而是放任这一件事发展,一直抱着清者自清的态度,那那个企业怕是早就完了。
“好,那我跟讲道理。”
盛安好深呼吸一开始,把心中翻腾的情绪压了下去。
不愧是曾经的女强人,能力问题暂且不提,这种胡搅蛮缠的态度还有鬼才逻辑,都够人喝一壶的了。
“直说。”沈薇青不屑的耸了耸肩。
她好不容易对沈薇青拔高了的那一点形象,又被这件事打回原形。
甚至还在往越来越差的道路上走。
“第一,只要我和薄川还在一起,那他目前赚得钱都有我一半,请问我有什么理由和他的商业对手合作,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再者,我把薄川弄进医院里待几周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有这样的男人在,还有谁能入得了我的眼,总不该我是被美色所惑吧?”
有理有据的分析,让沈薇青颇为讶异的挑了挑眉。
“那谁又知道的呢。”
她遮住嘴笑了一下,眼睛里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神色。
这幅态度让盛安好越加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