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从来不是那段什么都够不上的感情，而是乔廿禾的态度。
正是因为她是“所有物”，就能肆无忌惮了吗？
既然乔廿禾都这样想的话，那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必须要继续的必要了。
然而李艾现在的任何一句解释，到了乔廿禾的耳朵里，都是她在为了那个学长辩护。
“这么想护着他？”乔廿禾恼怒的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
盛怒之下，乔廿禾还剩一点儿理智在，下手没有下部的力道，只是按下去的力度也不轻就是了。
李艾只觉得下巴一阵钝痛。
“松开……”李艾下意识想掰开他的手。
然而这个时候，她越是反抗，乔廿禾越是恼怒。
“回答我的问题。”乔廿禾尽量压着脾气，冷着脸说。
“是。”到了这个地步，李艾也被激起怒意了，毫不畏惧的看着乔廿禾，“我就是要护着他。”
反正乔廿禾都认定了她就是想和年少时暗的人修成正果，李艾干脆顺着他说。
反正……
他们也再无可能。
“果然是这样。”乔廿禾的眼中都快喷出火了，“上一次也是，一边跟我撒谎，一边出去跟他约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我面前装的跟仙女似的，李艾，还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一提到这个，乔廿禾的思绪就控制不住的发散。
是不是在其他他不知道的时候，李艾也是这样，对着他阴奉阳违，借着去看母亲的名义，然后跟那个狗屁学长混在一起？
要不然之前那么多专业人士照顾着李母，李艾却坚持着每天去……
那些，都是她想要去见暗的人做出来的架势吗？
乔廿禾的每一个字，都在李艾心上戳一刀。
李艾不自觉苦笑。
原来在乔廿禾眼里，她就是这么经不起诱惑，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随便怎么说吧。”李艾闭了闭眼睛，疲惫的说，“反正我也出轨了，要是以后被别人发现了，吃亏的，只有们乔家，我自己的名声是怎么样的，我倒不在乎。”
“所以真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