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广明看着我解释道,“兄弟,忘了我刚才给说过的话?张神医可是个杂家,他对各方面都有研究,他不光研究儒家和佛教,他对道教和法家也很有研究……”

    “张神医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在茶道室静坐,他喜欢自己在茶道室里想那些道教和佛教上的东西,他对道教和佛教中的一些东西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我听了阮广明的话心中暗喜,武道也是华夏的一种道,武道跟道教和儒家的一些思想在某种程度上是相通的,只不过有时候练习武道的武者没有达到那种境界,所以很多时候其他的武者并不能参透道教和儒家上面的道……

    不过我跟其他的武者不同,一直以来我都是靠自己去悟武道上的东西,所以我的领悟力和参透力比其他武者要强上很多,也许等会我听了张神医讲的道,我突然就突破了……

    我的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我跟在阮广明的身后就走进了茶道室,茶道室里布置的很简单,地上铺着木地板,木地板上摆放了一个木制的茶台,在茶台四周摆放了一些蒲团,在茶室的角落里有一个播放设备,那个播放设备正播放着道教的吟唱音乐。

    那个茶道室虽然布置的很简单,但是到处都透露着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我突然觉得墙上有些不同,我朝茶道室的墙上看去,发现茶道室的墙上挂了一幅太极图,那幅太极图画得栩栩如生,那幅太极图里面的阴鱼和阳鱼似乎在不停的游动,那幅太极图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坐在那里看着那幅太极图,那幅太极图绝对不是什么古画,但是那幅太极图上的意境也很好,那幅太极图应该是某个高人所画。

    张广滔见我坐在那里一直看那幅太极图,他的双眼跳过一丝欣赏的目光,“吕老弟,果然是个高人,竟然懂得欣赏这幅太极图!”

    我看着张广滔问道,“请问张老哥,这位太极图是哪个高人所画?”

    张广滔听了那话,他跟阮广明俩人对视了一眼,接着,他俩都在那里哈哈大笑了起来,阮广明看着我解释道,“吕老弟,这次可是看走眼了,这幅太极图乃是广滔所作,这可是他的得意之作!”

    我听了阮广明的话,内心非常震惊,我坐在那里看着张广滔恭敬的说道,“真没想到广滔老哥真人不露相,广滔老哥既然能画出如此神作,那广滔老哥必然已经了解了太极之道,还望广滔老哥多多赐教!”

    张广滔看着我笑了笑,他坐在那里看着我解释道,“吕老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跟我客气了……”

    “其实这幅画乃是我随意之作,有段时间,我也很迷茫,我当时也很困惑太极的阴阳转换,那段时间我一直闷闷不乐,某天晚上,我夜观星象,心中突然有所感悟,当时我就画下了这幅太极图……”

    “后来我虽然再也画不出这种意境的太极图,但是我每每观看这张太极图心中就会有所感悟,日积月累之下,我竟然对太极的道有了一点心得……”

    我看着张广滔说道,“还望广滔老兄多多赐教,我很想知道太极的道是什么……”

    张广滔坐在那里看着我解释道,“太极的道就在那个阴鱼和阳鱼里面,太极的道是阴阳之道,太极的道更是变化之道……”

    我听了张广滔的话,我的心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可是我却又觉得好像还是很迷茫,那就像我被一片迷雾给困住了一样,我好像能看到前面的道路,可是我却又看不到什么,那种感觉让人心里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却又让人有很大的期待感……

    张广滔见我似乎不太明白,他坐在那里看着我继续解释道,“正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既能相生又能相克,阴就是阳,阳就是阴,阴阳转换乃天地之道也……”

    张广滔的话让我更迷糊了,我坐在那里心中暗道,张广滔这话不是废话吗,他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我怎么想不通这个阴阳转换是什么意思?

    张广滔坐在那里看着我问道,“吕老弟,是不是还不太明白?”

    我看着张广滔如实说道,“张老哥,您说的这些话看似相生相克,但是我听起来却觉得您在说废话,我真的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广明在一旁听了我的话,他怕张广滔生气,他急忙看着张广滔解释道,“广滔,吕老弟就是个直脾气,可别生气啊!”

    张广滔看着阮广明笑了笑,“没事,这个太极的阴阳之道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这个太极的阴阳之道当时让我困惑了一年,我也是偶观天象才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我刚才说的有点快,所以吕老弟没有听懂也是很正常的,这样,我再细细的给吕老弟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