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手,戈吉伍长看见狮牙出手如闪电,在心中脱口而出。

    “停!”

    桃官大夫再次喊停。

    二三卒赶紧醒悟过来,将两只凶犬控住。

    戈吉伍长大怒,“拿狗绳子都拿不住,险些伤了大人,你三四人,前去军法处,各杀20军棍!”

    其官卒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看着狮牙,眼中愤恨,心里只能自认倒霉。

    “大人不问我如何搅活这一团死水,就要派狗咬死我?”

    桃眯起了眼,冷哼一声,“你不是喑哑之人吗,禽兽乡民胆敢欺我,如今原形毕露!仅仅这一条,我就可以让吾狗儿将你生吞活剥?”

    狮牙哈哈一笑,“我欺你?我可没说我是喑哑之人!是大人误辨矣!”

    其他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此子狂妄,死到临头了居然硬生生地将桃官大夫的话顶下去了。

    桃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结,遂一甩手,“你阴在暗处,唆使乡党,行奇端异行,是意欲何为?”

    “衣暖食饱!只是识人不明,功亏一篑,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行而止之,左而右之,前而后之,分而合之,此为军列技巧,如何能使得你食饱衣暖?”

    “军列之法能使得我们改精换气,改精换气方能使我们脱颖而出,假使三百苦卒都以吾等为榜样行而止之。我想便可解大人燃眉之急,此为大功,如此岂不能让我食饱衣暖!”

    “你这是为我考虑,哈哈,食饱衣暖?”

    桃哈哈大笑,遂笑脸冰结,“你倒是想的轻巧,来人,将此子关到闭室,脱其衣物,夺其饭食,我就要让他食饱衣暖!”

    二三卒将狮牙押送下去。

    戈吉伍长苦思不得其解,“吾认为此是可行之法,大人为何不采纳之!”

    桃回答道,“如我用之,后患无穷已。自古以来,都是官言民听。虽是良言,但吾必不能从,如果从之,就是民言官听,此为僭越宗庙之法!再者,其子桀骜,说话只说半言,其必有后招!吾姑且等之!其三者,自古雄鹰烈马都有一股傲气,不磨磨此子锐气,此子日后怎能为我效力!”

    戈吉大悟,此是熬鹰之法,曰善矣!

    ……

    而在龙泽乡众内部,丑虎,樵夫等人,故意冷落乌豺三日后,终于达成和解。

    乌豺已是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和鞋子,怀里抱着新履新鞋,委屈巴巴地说,“虎大,樵夫……其府吏以鞭笞我,以亲要我,我乌豺死不足惜,然我小妹年幼,不可独活矣!”

    “汝为苦奴,如何能离?”,丑虎问道,“莫非官府许你,待你期满之后,就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