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东的话，张凡笑出声来。
“怎么会，还没决定好到底哪个大学，我还得跟进这件事，真的报名落定再去蓬莱灵州。”
那还好。
林东点点头，与善柔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心中皆是无奈。
现在的张凡，给人感觉就像是一缕捉摸不定的风，也难怪他们都有种抓不住他的错觉。
……
中原另一座繁华不下于云海市和燕京的都市，魔都。
金虎突然失去联络，登时令天九会老大金龙察觉到异样，就此事召开会议。
“金虎失踪，音讯无，下落不明，我想问问你们谁最近看到金虎了。”
“金虎？那老家伙不是想落叶归根，就回到他家乡去了吗。”
天九会其他几名顶尖大佬面面相觑，都十分诧异。
事业成功到他们这个地步，已经成为尊贵的人上人，凡事都不必事必躬亲。
金虎突然宣布要回家乡落叶归根，其余几人也不觉得意外。
可人前脚刚回家乡，后脚就没了音讯……那就有点出人意料了。
“我们在云海市也是有人脉的，不应该金虎突然失踪，咱们都像聋了瞎了一样。”
金龙坐在上首，神色不见喜怒。
“所以，金虎一定是出事了。”
“那照老大你所说，咱们天九会纵横至今，终于出了金虎这么个耻辱，阴沟里翻船了是吗？”
这不客气的话出自金虎下首，一名神色恹恹，浑身透着阴柔之气的男子。
被男子公然拿话噎住，金龙不悦地一拍桌子。
“银蛇，我在说正事。”
“我跟老大你说的就是正事。”
银蛇百无聊赖地把玩了一下游离在掌中的小银蛇。
“物极必反，天九会每个人都是顶顶尊贵的命格，说不定在某些人眼中，我们都是上好的大.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