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向来听话。
但在某些方面却也是有着意外的执着。
三年前他似乎就做好了这一天的准备，虽无经验，却也是懂的。更别说偶尔凌袖看春宫图的时候，他也会在身侧。
然而这三年的亲近却始终并未发展到这最后一步，两人有一同睡过，却也不过只是她靠着他肩头睡去。
然而此时的前奏不一样，他能感受到那脚掌的绵软，不管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都得先去做一件事。
“属下去净身。”
凌袖没阻止对方想把自己洗白白的想法，主要是这阻止也没用，他以前也会如此，陪伴她的时候总会将自己清洗一番。
这感觉就像是帝皇和妃子之间的关系倒了过来，差的不过是一个他不需要人抬着进来。
当然陆一也没让她等上太久，那衣衫换过，他身上也有了淡淡的香气。
凌袖朝他招招手，他便慢慢爬上了床。
她这床是极大的，当初入府的时候就特地提过这个要求，宽大的足以容纳三四个个人。正是冬日，床上铺的厚厚的软软的。
因为怕冷凌袖早就缩在被子里头了，只是这取暖的效果不佳，故而她是盘着腿的。那外衫早已褪去，此时她外头披着厚厚的狐裘披风，即便是脑袋上也盖着带着软毛的帽子，看着毛茸茸的，也将她衬的越发娇小。
见对方上来，她便松开了些披风，露出里头的白色中衣。
随后她掀起了被子一角，示意对方进来。
两人并非是第一次同被，凌袖自然而然的靠上去，仰着脑袋在他的下巴处亲了一下，陆一也不动，身子在她解开他腰间绑带的时候更显僵硬。
她的手还是有些凉，与对方腰腹处的体温行成了明显的差别。
“接下来的事，你来做。”
凌袖觉得要是自己不开口，对方恐怕就这么僵着让她为所欲为了，她其实并不喜欢主动，陆一也并非是不知道怎么做。
无非是不敢放肆。
况且瞧他的样子，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是弄疼了她，若他能一直如此的话，她也不会太疼。
既然下了命令，陆一就不会继续僵着，他只迟疑了一会，便开始遵从命令。
就算再怎么了解，没有做过就是会生疏，他觉得最为糟糕的是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仅仅只是想伺候，更有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心思。
从净身开始到现在，他都始终保持着冲动的趋势。
他是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