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文倾庆幸的说。
孩子毕竟没见过,也没相处,没感情,可是林辛言是实实在在存活的人,还是他妹妹唯一的女儿。
宗景灏站的很直,沙哑的问,“我太太什么时候能出来。”
“24个小时以后,虽然手术很成功,不过现在还处于危险期,需要专业人员看护。”
医生说。
“我可以去看看吗?”
宗景灏问。
“都不可以。”
医生说。
“什么叫都不可以?”
文晓寂插话问。
医生说,“我说了,产妇的状况还处于危险期,需要专业人看护,婴儿因为在产妇腹中憋的太久,也送去了新生儿科救治,现在恐怕都无法见到。”
宗景灏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紧,力道大的手背暴起了青筋,他极力忍耐着内心的狂跳,“我的孩子还活着?”
医生说是,“您签了字以后,您太太还尚有一丝意识,她也明白了您的意愿,仍旧是要求我们保住孩子,虽然过程凶险,但是好在孩子出来之后还有呼吸,孩子出生时浑身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经过检查发育是完全的,现在医疗条件好,经过救治,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健康。”
“谢谢。”
他伸出手。
医生和他握手说,“这是我们的责任。”
庄子衿站的最远,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现在听到一声的话,捂着唇,笑,眼眶里的眼泪还未褪去。
笑中带着泪。
知道是有惊无险,大人小孩都没事这才敢走过来,她首先对医生表示了感谢。
然后让宗景灏去收拾一下自己,“干干净净的才好见言言,剩下的交给我。”
宗景灏轻嗯了一声。
庄子衿让文倾一家到林辛言的病房休息,文晓寂说,“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天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