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也知道这花瓶有多贵重!”

    要她就这么放过阮凝,就算是被骂,她也做不到。

    傅荣将阮凝扶起来站稳后,说:“一个花瓶,再贵重能有人贵重?!”

    阮凝止不住想点头,可不是么!

    还是爷爷最明事理!

    “还有,她刚才说是你先动手打她的?怎么一回事?”傅荣来得稍晚,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王琴唯一没理的地方就在这儿,哑了哑,那边傅珊不愿意再当一个局外人,走到王琴身边,理直气壮说道:“是阮凝她先出言伤人,妈妈怕我受委屈,这才教她规矩的!”

    阮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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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冷笑,她就知道这母女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她自己刚才好好的坐在那里,要不是傅珊态度恶劣,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她朝着傅荣一字一句说道:“爷爷,我没有,我不认为拒绝帮人剥石榴是不懂规矩,也不懂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挨一耳光。”

    傅珊当即就要反驳,看样子是想拉着阮凝再吵一家。

    傅老爷子已经够头疼的了,不想傅珊再掺进来一脚,让这件事情变得没完没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小凝你们先回去吧。”

    就这么算了?!

    王琴蛮横惯了,老爷子在场,她是不能再让阮凝下跪道歉,但这不意味着她肯将事情翻篇,就这么让他们走。

    “爸,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可以不继续追究,但是花瓶已经碎了,让她回去粘起来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傅荣想说就算是再粘起来也必然会有裂痕,没有必要,但他看了看王琴的脸色,自己要是再阻止的话,这事儿可能还有得闹。

    阮凝也看出来傅老爷子的为难,便主动应下,“好,我答应你。”

    “两天,你拼好给我送回来,这事就这么算了。”王琴没能如愿撒气,脸色很是难看,她扬声喊道:“刘姨!你去看着她,一定要是她亲手粘的,不准有人代劳。”

    刘姨一直在门口的小房间待着,听见王琴的声音便赶忙进来,“是,夫人。”

    至此,事情收场。

    傅荣叫几个佣人将地上的碎片整理好,给阮凝送到小楼去,他方才也动了气,此时心中不好受,便出门透气去了,不愿意再看到王琴那张臭脸。

    佣人速度很快,将碎片都用布包装好,递给了阮凝,她和傅羡终于能离开前厅回到小楼去了。

    傅羡黑眸中的血丝在傅荣出手相助后慢慢地褪去,恢复了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