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红孩儿就神采奕奕地恢复了以往的面貌,一清晨就跑出去陪着玉瞳和乌金晨练,呆在房里都能听见他们的搏击声和欢笑声。
我昨晚受了冷风侵袭,加上一夜无眠,一早又困又乏又无力。
黄莺过来辞行,我脑袋欲裂,支撑身体与她道别,他见我脸色惨白,“姐姐哪里不舒服?”她问,神色很是担忧。
“只是偶受风寒,不打紧。”我拉着她的手,“黄莺,我们在一起多呆些时日不好吗?你一走,这里一个女妖都没有,即便是我想再留几天,也甚是寂寞。”
“没关系,芭蕉洞离这儿不远,随时来看你都没问题,姐姐放心,只要你在这儿,我会随时来。”
这时,门外传来红孩儿,玉瞳,乌金上楼说笑打闹的声音,已然晨练回来。
“灵珠,灵珠,”还未进门,就听见红孩儿的叫唤,估计以为我早起床了。
黄莺赶紧开门告诉他我脸色不好,想是生病了。
红孩儿急冲冲地跑进来,“怎么搞的,昨晚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怕他担心,打起精神,强行振作地坐起来,“没事,我很好。”我尽量笑得靓丽。
红孩儿看见我似乎并无大碍,放下心来,“那你还这么懒,都像你这样,火云洞变成懒虫洞了。”
我又暗自生气了,这货!真是的,亏我怕他操心,强作欢颜,他都不知道领情。
不过,我这身体自上次大病以来,也益发娇贵了,时时弱不禁风,好似跟以前做普通人时没什么区别。
刚从床上走下来,玉瞳和乌金便在外面敲门,原来也是以为我病了,前来探望。
两个人一进屋,乌金便定着他那金黄色的眼珠,瞧了我半响,接着笑容又在嘴边扩大,“大哥,你昨晚保护灵珠不力,竟让她在风袭夜露中受了风寒,病了。”
我更是头大,羞得一脸绯红,他当着黄莺和玉瞳两个不知情的人前乱说,直恼得我怒目而视,暗示他快闭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没好气。
“是拜大哥的斗篷所赐,连一个小妖都保护不好。”乌金一点没理会,笑话起来无休无止。
红孩儿脸儿微臊,闷声不答话。
只有玉瞳十分迷惑不解,“你们说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吗?”他探疑地问。
“没有!”我和红孩儿几乎同时响亮回答。
乌金嘴角的笑意依旧,此时却懂得沉默了,看来在未经我们许可之前,也不打算满足玉瞳的好奇心。
玉瞳的眼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浏览了一遍,我们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他瞧出端倪来,“看来你们有事瞒着我,”他道,那双紫色的美瞳除了疑惑,多了一点浅浅的忧心。
“没什么,”红孩儿坦然道:“我病好了,不想灵珠离开,欲把她留在火云洞,昨晚她答应考虑,这事以前跟你们说过的,你们意下如何?”
这厮老是擅作主张,我什么时候说过考虑?,,心里烦着,嘴上也不好驳他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