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悠仁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夜风吹来,酒意渐渐散了,再次抬头看着悠仁的打扮时,我由衷的感到了敬佩。
他明显是很热的,呼出的气体给墨镜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很快又凝成水珠掉下来,我看了看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悠仁的墨镜,真诚发问:“悠仁,你真的看得见路吗?”
虎杖悠仁:“……”
其实不太看得清,但没关系,宿傩的眼睛可以在手上看路嘛,反正普通人也看不见,至于宿傩的嘲讽,他就没那天不开嘲讽的,虎杖悠仁已经学会无视了。
“看得清。”悠仁坚强道。
啊,不愧是咒术师。
……
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打了个哈欠,好困,把东西收拾好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们在房间门口分别:“那明天见了,悠仁。”
“嗯,明天见。”
看不到人了,虎杖悠仁才快速扯下头巾、口罩和墨镜,嫌弃的捏在手心,拉了拉胸膛处的衣服透风,讲真的,他快热死了。
我本来很困的,结果洗着洗着澡就开始精神起来了,我在浴室开始玩游戏,就算没有人配合我,我自己也能演完一出戏。
我抬头仰脸对着水流,想象自己被人抛弃了,双手抱臂蜷缩在角落,然后被瓷砖冻的一激灵,我又默默挪出来。
正当我要开始表演的时候,由纪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你好了没啊?”
我一秒正经:“马上。”
我的快乐没有了:)
由纪一沾上床就秒睡,我看时间还早,才两点半,完全可以再玩一会儿,然后就悄声下床,跑到沙发那里刷论坛。
早上八点。
我拿过手机看到时间时,一脸怀疑人生,我真的很费解,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睡很晚的时候,第二天反而会醒的很早。
我放下手机,再次合眼开始酝酿睡意,然后……越来越清醒,我躺了半小时,一点点睡意都没有,由纪倒是睡的很熟。
我羡慕不已,摸黑起床洗漱。
「悠仁」:醒了吗?
我吐出漱口水,单手打字,悠仁可以单手骑自行车,我也可以单手打字。
「绫也」:醒了,我们去吃早饭吧,给由纪带回来。
「悠仁」: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