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看着乐琴，将酒送入口中。
“哈哈哈哈……”
月琴笑了，极其哀伤。
“李瑞阳啊，李瑞阳。你眼里不是只有白烟兰吗？为什么我就杀了个人，你也这么愤怒来质问我？”
虽然早已预料到，但李瑞阳心头还是用上一阵怒火，他的手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将它捏碎。一双眼睛怒不可遏的望向月琴。
“你为什么要杀她！”
“你不知道吗？”月琴笑看他，残忍的说出了这句话：“因为你呀。”
“因为她整天黏着你，还利用她的身份强迫你，因为她喜欢你啊。”
“就因为这些？”李瑞阳的声音有些沙哑，看向月琴时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就因为这些，你就要将她杀了？”
“对。谁叫我也喜欢你，她太碍眼了。”
“可是我杀错人了呢，当初就应该连白烟兰一起杀了。这样，你会不会喜欢我。”
“只喜欢我呢？”
这个时候的月琴已经完全黑化了。
从小就破碎的家庭，十几年被困在青楼的哀伤，成为杀手的残酷。一步一步将这女子逼上了绝境。
曾经她以为李瑞阳是她人生中的一道光，能将她救出这无尽的深渊，所以她拼命的拼命的抓住这一束光。
最后，却还是被抛弃，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地狱。
“你简直不可理喻，不知悔改！”
李瑞阳的指责反而让月琴笑了起来，是那样的悦耳，又是那样的哀伤。
“你是来杀我的吧。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服毒，不劳烦您了。”
月琴的话令李瑞阳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你……”
“你走吧。”
月琴慢慢站起身来，朝着无尽的远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