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与大公子又是什么关系呢?周佑注意到了此时景末离拿在手中的笛子,宛若一截青竹枝的玉笛,似乎那幅画中身着白袍的那个人手里也是拿着一段绿笛,难不成那人是以前的大公子?

    想到这个可能,周佑嘶的吸了口冷气,如果白袍人是大公子,那穿红袍的那个人又是谁?是大公子的知己好友或者亲人?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所以隔了这么久,大公子还很是伤怀。

    院门被推开,景晖探头进来,看到景末离在院中练剑,剑法如神,身法更是绝妙,一时都忘记进来,探头看了好一会,见景末离横扫一剑,斩断绵绵细雨,雨滴飞溅到桃树上引得桃叶纷纷落下。

    不由得一声喝彩,“好剑法!”

    听到景晖的声音,景末离收起了碧篁笛,收敛了心神,恢复了一贯淡然的模样,景晖轻咳了一声,走进院子,也不理会景末离,直越过他,走到了廊上朝着周佑喊了一声,“佑哥哥。”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周佑看了下院子淋雨的景末离,担心他着凉,想叫他赶紧去换身衣服。

    景晖挺着胸膛,“是娘让我过来的,后天我和娘要去探望爹,这一去应该要一个多月,让你不用牵挂。”他的声音很是清亮,整个院子都听得到。

    “好,那就请你替我给义父问安。”周佑知道今年义父又是镇守在晏城,难得回来一趟,义父义母伉俪情深,每年这个时候,义母都会去探望的。

    “嗯,还有我娘说了,你最近家里有客人,怕你不习惯,就给你带了些东西,都在外面的车上。”随即高声喊道,“都搬进来吧。”

    门外几个侍从搬着几个箱子进来,还有好几盒的东西,都放在了廊上。

    景晖故意不往院里看,看着东西搬完了才瞥了那边一眼,景末离已经没有站在那里了,他轻哼了一声,拉了拉周佑,小声道,“佑哥哥,他怎么了?”

    周佑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应该没事。”

    “哦。”景晖啧了一声,“我最近悄悄的跟踪了他好几回,他怎么一直都在给人看病,还一文钱也不收?”有时候下课的早,景晖就悄悄的去找景末离,藏在暗处观察他。

    “大公子济世救人,实在是一片善心,这样好的人,应该会有福报的。”周佑心里有些担心,只希望好人真的有好报,让大公子得偿所愿,不要受苦。

    “也不见得,我先回去了。”景晖摆了摆手,跑过院子站在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不见景末离身影,这才有些生气的扭头离开。

    看着廊上的东西,周佑轻叹了一声,这段时间义母已经让人送了好几回东西,名义上是给他,实际都是要给大公子的,这个意思他自然是懂得的,再怎么道无缘,终究是血浓于水。

    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大公子,还是洗个热水澡吧,免得着凉了,我去厨房烧水。”不等景末离回应,他朝着厨房走去。

    房中,景末离已经化去了一身水汽,毕竟这书房都是书,若是弄湿了书籍可就不好了。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景末离将关于画中人的事暂且放开,思考起眼前事。

    景晖他们这一次前往晏城探亲,一路上只怕别有波折,他理应尽力相护,也趁这个机会和景将军辞别。后天出发的话,那明日要去把剩下几个病人的药都送过去,也算是有始有终。

    将药箱取出,景末离写了几道药方和药分别放好,标记上用药人的名字,还未做好,周佑就敲门了,“大公子,水烧好了。”

    景末离打开了房门,“我没事的。”他的目光还是像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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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那样的温柔,“我明日再留一天,后天就离开赢城。”

    这么凑巧的时间,周佑立即就反应过来了,“大公子也要去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