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夫子,蛋丘生。将gao基,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清远的诗号响起,自西南方传入,断石裂云,贯彻云霄。这片秘境来回飘荡着清圣的诗音。
“哎呦,听雨楼下了一场好大的雨。”皇叔唐士比亚蹙眉道。他一扬手,身后飞出一抹基光,横亘在空中,铺陈开来。竟是一艘三层楼高的大船。皇叔一跃而起,跳到大船之上。
腾!腾!腾!
在皇叔之后,又有十几只基老同时跃起,也随皇叔站在船头。只是他们毕恭毕敬,不敢和皇叔齐肩而立,站在他后方三尺处。这些英俊的小鲜肉都是酱油界的汉子,撕比跨界大战,他们成了皇叔的阶下囚,被皇叔唐士比亚改造成崭新的基老。
“哦呀,那不是我们鱼锅学园的小红同学还有小仙同学吗。”大学者唐士比亚怪道。“胡闹。她们又不是基老界之人,为何知道此地,而且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叶听雨没有拦下她们吗?”
“唐士比亚老师,唐士比亚老师!”
李小仙踩着水面,疾驰而来。翻身而起,踏甲板的板面上。“尊敬的唐士比亚老师,您在这里做啥?”
“小仙同学,我自然是来这里寻访好友,顺便和基友探讨哲学。”唐士比亚笑道。
他振臂一挥,送出一团基气,贴着水面疾飞而去,荡开百尺高的水墙。“叶听雨先生,唐士比亚来此一会,何不出来想见。”
叶听雨面现怒容,“好个唐士比亚,真会挑时间。听说他十几日前才踏入基老之界,却野心蓬然,想要一统基老之界。唐士比亚,你妄想染/指我的听雨楼,难矣。”
呼!
叶听雨陡地回身,直视那团射向他的基气。“心情好基突,真是不爽。先是请来俩个禽/兽似的女孩子,后有一只新晋基老不请自来。听雨楼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市集场所。”
叶听雨翻袖一舞,清光荡爆,绞旋着向前冲出,蓬!撞爆了射向他的那团基气。酱油水面荡起三人高的水柱,轰然堕进水中。烟雨迷蒙,迷乱了基老的双眸。
一路高歌而来,皇叔的大船分波斩浪,势如破竹。他身后的十几只基老各逞其能,吹笛的吹笛,敲鼓的敲鼓,拉二胡的拉二胡,拨竖琴的拨竖琴,唱歌跑调的也无妨,还可再教育。其乐融融,和气团团。皇叔好不得意。
李小仙道“唐士比亚老师,小红好像遇到麻烦了。不知道如何封了酱油瓶吗?”
唐士比亚道“酱油瓶吗。自酱油界流出的重宝,被盛京写手界的大神哥有太鸟取得,怎会落到小红同学手里?”
蓬!
浪涛狂涌,轰撞向皇叔的大船。甲板上的基老们东摇西倒,趔踞不稳。唯有皇叔还有李小仙安然不动。
上官小红向下望来,看到了她的老师唐士比亚大学者。“唐士比亚先生,给您一支大蘑姑啦。”
女禽有兽童鞋一振袖,两团酱油融入在一起,化成一根好大的蘑姑,顶部还带裂口,好似不能描述的那啥玩意。
“去吧。”上官小红道。
刷。
那支大蘑姑射了下来,轰向下方的大船。
“胡闹。”